“你進入星海神明游戲的時間和我也差不了多少,可怎么會這么弱?!”
“劣質品。”
“你怎么有資格和我用同一個名字?”
“逐日、荒燼、圖藍、b8017193,她們就是你在意的生靈?能讓你產生痛苦的生靈居然有4個,你可真閑……”
“我這輩子都沒想過我這張臉會出現在床底這種地方。”
或許是兩人長著同一張臉的緣故,群山尋歌雖然時不時就用她那穿著金屬長靴的腳踩踏星海尋歌,但至少她不踩那張臉。
煙徒能看出星海尋歌有多生氣,可她全程咬緊牙關都不回嘴,鮮血從嘴角流下她也不回嘴,被打到吐出幾顆牙她也不回嘴。
或許是她知道,只有在有來有往的對決中,對話才擁有意義。
但面對單方面的碾壓和暴打,任何回答都像是變相的求饒與狡辯,像是在試圖維護最后的自尊心。
哪怕這是群山尋歌的記憶,她也和煙徒一起安靜的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這是你認識的星海尋歌嗎?”
刑架上的真法陣亮起,煙徒道:“是。”
倔強、不屈,眼眸被滔天怒焰點亮。
載酒煙徒第一次見到載酒尋歌的場景比拂曉銜蟬還早――胡鬧餐廳的美食街。
「積木與我」的游樂園她恰好也在。
她就像那些游記里見證傳奇的路人。
其實在很久以前她就“認識”載酒尋歌,這也是她在「玩家遺物」中故意死在對方技能下的原因。
她認識的星海尋歌就是這樣,當年在游樂園那位未知神明對她的點評其實并沒有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