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那本記錄了各個世界文明的筆記本就從虛空中沖了出來,散做一張張書頁環繞著她飛行。
和聲一般的嘆息聲高高低低齊聲響起,一曲歡快的悲歌。
虞尋歌道:“我只能說我盡力。”
這些世界的嘆息助載酒自由,那她讓它們的孩子擁有一個新家也不算什么。
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受不了其他生靈將她看得太美好,這會讓她壓力倍增,她解釋道:
“載酒是載酒玩家的載酒,我就算接收那些玩家,也不會讓他們擠占載酒玩家的生存空間,而且這些生靈也能建設載酒,我們各取所需。”
書頁重新匯聚成名叫世界嘆息的筆記本,它輕輕“靠”在載酒尋歌的肩上:不聽不聽,貼貼!
下一秒就被哪怕正在升級也要匆匆趕來的暴躁月亮撞了出去:滾!
……
第五天的會議虞尋歌沒去,松瑰和蟹蟹也沒去。
昨天下午四季城終于出水了,松瑰在忙四季城的事,而蟹蟹估計是在忙小海馬出道的事……
圖藍今早吃飯就一直在吐槽這個事。
圖藍:“小海馬憑什么?!”
虞尋歌想了下:“就憑天蟹能給它作詞作曲?”
“?”圖藍目光真誠的看著虞尋歌,“你可以嗎?”
虞尋歌:“……你不用,你只要站在那兒就能贏過小海馬了,而且你們又不比賽?就算有什么比賽,我也可以讓載酒彈窗,讓大家都投你票。”
圖藍拍桌怒道:“那我豈不是成皇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