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見得。”虞尋歌眸光帶笑,視線掃過煙徒花枝上那幾朵花苞,道,“你自己想留下嗎?如果你想留下,我就不會讓你離開,就算拂曉銜蟬不肯買單也沒關系,我還是當初的那個答案,你留在載酒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讓載酒變得更美麗。”
在征得煙徒的同意后,虞尋歌用圖藍的相機玩具拍了幾張煙徒花枝上的花苞,然后打開了戰場聊天頻道。
哪怕游戲已經結束好幾個小時,但滿滿一屏幕的聊天主題還是載酒和載酒尋歌。
怎么無論是干什么都這么紅呢?虞尋歌微笑搖頭嘆息。
隔壁小孩桌的小海馬小聲問圖藍:“她這個表情怎么回事?”
圖藍:“什么怎么回事?”
小海馬:“很簡單的動作,但看得我特別生氣很想打她。”
圖藍頭腦風暴后答道:“……她不做這個表情你就不想打她了嗎?”
小海馬陷入沉思,小海馬若有所悟。
虞尋歌:?
她拿起桌上的餐布甩到圖藍腦袋上,然后迅速加入戰場。
載酒尋歌:[圖片]拂曉銜蟬,愛人如養花,你不行
拂曉銜蟬:???
拂曉春客:…姐,求求少說兩句
載酒尋歌:愛人如養花
虎耳缺缺:載酒煙徒喜歡聽你說話?
載酒尋歌:嗯,超級,一天不聽我說話,她的花就謝了
冬海鯊冷:這能忍?拂曉銜蟬,速速踏平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