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樓上,肥鵝正騎在拂曉春客脖子上摳他眼珠子:“你還敢蛐蛐她?你姐姐都不敢在她面前大小聲!”
正在奮力解救眼珠的拂曉春客一愣,問道:“哪個姐姐?”
肥鵝:“……兩個都是啊!!!”
他倆打斗時經過了一輛豪華機械摩托。
那輛摩托的喇叭閃了閃,道:“她不會的。”
暴怒辰砂對此感到不解:“就因為你們在月光濕地一起上了幾年學?我以為你們其實不算太熟,你不是總跟在澤蘭肥鵝屁股后面轉?”
“你說話還是這么難聽……”暴怒機車抱怨了一句,安靜了一會兒,就在辰砂以為他懶得再繼續這個話題時,暴怒機車說道,“她并不是一個很好接近的生靈,但她很好懂。”
就連撫青風急、冬海鯊冷、汀州鏡鵝也很郁悶。
聽到那句“她肯定逃走了”時,身處戰爭游輪不同地方的三個玩家都下意識說了句“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呢,他們才不可能繼續為她辯解,可是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越是關鍵時刻,她越不會退。
拂曉銜蟬也聽到了那些關于“她逃走了!”的議論聲。
在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她已經脫口而出一句話:“她不會。”欺花欣賞的玩家絕不會這么懦弱。
那些玩家其實也不熟悉載酒尋歌,他們只是根據現有的情況在議論,聽到有人持相反意見,自然想問問她為什么這樣說,好來根據情報分析更多可能。
結果循聲望去發現反駁他們的竟是拂曉銜蟬,眼底的好奇完全被震驚取代。
拂曉銜蟬煩悶的閉了閉眼,強迫自己遠離這些話題,她奔向公共區,每天這個時間點載酒松瑰都會給載酒的那個理事打電話,她要去問問煙徒的情況。
一路走來,拂曉銜蟬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議論同一件事。
走到松瑰身邊,還恰好見證了她和一個玩家為載酒尋歌爭論起來的過程。
拂曉銜蟬:“……”她記得載酒尋歌的種族是人族吧,而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種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