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得既不是魔法類的長袍短袍,也不是近戰系的皮甲鎖甲,竟是一身剪裁硬朗的黑西裝,西裝敞開,里面是襯衫和馬甲,這中和了那份悲憫,讓她多了幾分冷硬與力量感。
也讓場上的畫風多了幾分幽默,虞尋歌剛飛上來的時候以為自己誤入了哪處秀場。
虞尋歌看拂曉煙徒時,對方也正在打量自己,不知道拂曉煙徒知不知道自己吃掉了拂曉銜蟬的花枝,她此時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很溫和,帶著一種難以說的柔美,這份柔美輕而易舉融化了西裝帶來的冷硬與強勢。
她見過各式各樣的女性,每一個都讓人難以忽視,落到畫上,她無法用寡淡的顏色去描繪她們,哪怕是性格最溫和的赫奇帕和荒燼其實也各有各的鋒芒,可拂曉煙徒看上去沒有。
欺花像醉人的花香,當你沉溺其中時,這無形的花香不知何時就會化身為蟒將人纏繞絞殺,直到現在,虞尋歌的腦海里時不時就會回閃欺花走出神座陰影那一剎所帶來的震撼。
拂曉煙徒則像一汪清澈的湖,沒有攻擊性,反倒一場細雨就能讓湖水蕩起漣漪。
她的花枝也很特別,是一根完全由清澈泉水構成的花枝,它在拂曉煙徒身上游走,停下來時會在剎那間凝固結冰。
心中思緒萬千,但現實中卻只過了一兩秒,虞尋歌收回目光,嚴陣以待的看向四位即將加入載酒的玩家。
氣氛有些凝滯,所有人都在等載酒尋歌的表示。
在轉入載酒服務器的這一刻,事情其實就已成定局。
擊殺載酒尋歌后奪權并不現實,大家已經身處一個陣營,又沒有深仇大恨,瘋了才會把陣營里明顯極具潛力的那一個弄死。
擊碎載酒更不現實,想要擊碎載酒就必須將載酒當前的掌權人全部擊殺,這就又回到上一條了。
既然她們暫時無法離開載酒,那最好的選擇自然是順應這種變化來調整計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