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刃看著布魯藍斑激情滿滿地讓大家慢一點、等人齊了再一起推老師們下海的模樣,忍不住吐槽道:“她就這樣對待她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機車道:“我簡直不敢想她會怎樣對待那些不柔軟的地方。”
虞尋歌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她指揮到一半,話音一轉,說道:“這可是我們的老師,都輕一點!我知道大家和我一樣很痛苦,光是想想我們現在在做什么我就想哭,但是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真的很痛苦。”
“我要流淚了……”
“我一直哭一直哭。”
虞尋歌抬起魚鰭高喊:“沖呀,贏下游戲拿回老師教我們的技能才是對我們老師最好的報答!”
楓糖對著小伙伴道:“質疑逐日,理解逐日……”
魚沒有脖子,虞尋歌不得不旋轉整條魚身面向楓糖,采訪道:“這位同學,推老師下海,你痛不痛苦?”
楓糖魚臉嚴肅,鄭重道:“我痛不欲生。”
岸邊,默默看了一會兒的愚鈍忍不住扭頭看向欺花:“我記得你也算是她心中柔軟的一角?”
欺花:“……”
k扭頭看向隔壁木橋上的鼓手:“我記得你也算是她心中柔軟的一角?”
鼓手反擊道:“……面積沒你大,謝謝。”
一旁的船長捏著手里的咖啡杯和鼓手的咖啡杯碰了下杯,安慰道:“如果這樣說能讓你好受一些的話。”
鼓手好受不好受不知道,反正天胡豪七已經笑崩了,她對哀嚎道:“我真想看看逐日此刻是什么表情。”
哀嚎也想看,她的雙眼里浮現出魔紋,已經在密密麻麻的觀眾席上掃了好幾個來回了。
可惜觀眾太多了,想從幾千萬個觀眾里找到偽裝的逐日,幾乎不可能。
血精靈和黑貓目光炯炯的扭頭盯著粉發矮人,這時候她倆也不怕死了。
不光是她倆,坐在粉發矮人旁邊從游戲開始就沒說過話的一個亡靈也看了過來。
認出逐日的顯然不止血精靈和黑貓兩個。
逐日:“……”
都不怕死了是吧!
她緩緩深呼吸,目不斜視地繼續盯著屏幕,腦子里已經閃過了數百種教學方案。
……
在學徒沒對卡皮巴拉造成任意傷害前,卡皮巴拉無法攻擊任何學徒,這就導致哪怕這些卡皮巴拉在島上跑來跑去也躲不過學徒的魔爪。
漸漸地,冰島上的卡皮巴拉越來越少,大海里的卡皮巴拉越來越多,只有不超過半數的卡皮巴拉沒動手,而是在大海里靜靜泡著。
至少60%的卡皮巴拉還在不停對著剛才將它們推下去的學徒釋放技能,但都在學徒們的承受范圍內,治療量完全跟上。
而且這些技能都很特別,足以讓學徒認出誰是自己的老師。
這些老師是故意讓學徒認出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