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得不說,如果將來的某一天我要寫自傳,序章一定是我在卡拉多姆橋底河畔被某個精靈暴打一頓的事!”
――被暴打的傳奇,尋歌。
…
報名后,時間好像變快了不少,虞尋歌感覺自己包里999一組的秋葉剛超過5組,就到了可以收集冬雪的時間了。
不過冬雪她收集的夠多了,雪球不好堆疊,但她包里有三個格子都是專門用來裝雪球的,每個雪球至少都能制作上萬個小雪人,足夠她用很久了。
在希瓦娜的教導下,她如今不僅能畫一手好畫,捏的小雪人也越來越精致,每一個小雪人回檔次數都高達7次。
就算是長得過于復雜的同學,虞尋歌捏出的雪人也可以回檔6次,這讓她的夏日雪人在月光濕地很有市場。
越是臨近冬幕節放假,肥鵝和楓糖的情緒就越是沉悶。
最近半年,楓糖越來越冷漠。
盡管從表面來看,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說笑笑,性格豪爽,偶爾喜歡惡作劇,但只要向她求助,她一般都會幫忙。
只有尋歌等好友才知道,楓糖的內心不一樣了,就像有一層厚厚的冰殼將她逐漸包裹在其中。
但她不主動說自己遇到了什么,尋歌霧刃等人也不會追問,她們只會在楓糖明確提出自己需要幫助時才會出手。
至于肥鵝,他有寫不完的信,寫給養父養母寫給親生父母,偶爾還要幫兩家父母處理家里的事情,他每周都得用完一瓶墨水。
他的問題并不復雜,他養父母出錢讓他上學,等他成長起來會數倍回報養父母,他們之間談不上感情有多深厚,肥鵝將這看做一筆交易,巧的是,他養父母也這樣想。
但這份和諧止于肥鵝親生父母找來的那一天――每次說到“親生”這個詞時他都顯得陰陽怪氣。
總之,他現在就像夾心餅干,每次收到他們寄來的信,那天的肥鵝就會沒心情吃飯。
他不止一次說過,早知道當初就把自己賣給逐日了。
直到霧刃跟他說了自己如今欠逐日的金幣數額后,肥鵝再沒發出過這種感嘆。
他堅稱自己的命沒這么貴。
虞尋歌對霧刃道:“……聽他這么一說,咱倆是不是該感謝逐日把我們的價格打上去了?”
霧刃:“……我昨天算了一下,我只花了一萬金不到,但逐日的賬單上顯示我已經欠了13萬金幣22銀幣7銅幣,我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算出這個金額的。”
一旁正在往面包上抹蜂蜜的楓糖道:“可能是隨便寫的一串數字。”
霧刃指著楓糖對尋歌道:“她說的這句話很可能就是真相。”
虞尋歌連連點頭:“我也這么想,我的賬單是31萬金幣,我才13歲,我懷疑明年這個時候,賬單上的數字就會變成41萬。”
肥鵝重新拿起刀叉:“謝謝你們,我突然就有食欲了,和你們的賬單相比,我遇到的事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
一直坐在他們斜對面豎著機械耳朵偷聽的機車被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