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鈍和她平行飛行,k的視線在方才歡快飛舞的蝴蝶上停留了一瞬,k無視玩家小聲的抱怨,搶來更多技能。
“你在試圖用極端的場景來反駁我的質疑。”k如此評價載酒尋歌的答案。
虞尋歌看向愚鈍,那眼神像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幼稚孩童:“在你心里,察覺到被觀賞后,我要表現出憤怒和抗拒才叫有尊嚴?遇到澤蘭玩家后,哪怕我無知得宛如一張白紙,我也要唾棄她們的一切,才對得起載酒?”
愚鈍沉默,k確實是這么想的。
虞尋歌召喚深藍船舵,移到了7月游樂園的另一個角落,以此來躲避那些無法再躲避的技能。
她知道愚鈍會跟來。
當愚鈍的身影出現在身側時,虞尋歌繼續說道:
“可在我心里,那只是弱者最后的一點掙扎,掙扎完后什么都不會發生,只會引人發笑。”
“我為什么要憤怒?我有什么資格反抗?”
“k們喜歡看我游戲,我憑我的能力從神明與惡魔的注視中得到偏愛,這份偏愛讓我受益,讓我能獲得被教導的資格,有什么不對?!”
“澤蘭的知識我為什么不能學?她們有魄力教導她們正在入侵的異族,我為什么不敢學?”
虞尋歌的答案仿佛說到了愚鈍的心坎,k及時肯定道:“正是這點不對,你的每一個選擇都帶著功利性。就連你選擇愚鈍游戲,也和愚鈍二字有關。”
“你試圖將這一切歸于我在居高臨下審判你弱小時的無可奈何,不,我討厭的,是你明明有更多選擇,但你急切地追逐你看到的每一分力量,討好能讓你獲得力量的一切存在,為了力量你可以向一切妥協,那模樣太難看!”
愚鈍的回答都如同一陣風吹過,讓一場野火開始蘇醒。
“你認為我主動追逐欺花與鼓手的教導是討好。”
“你認為我在這里掙扎算計的模樣丑陋可憐!”
“難道只要我站在原地挺直脊背驕傲不屈,榮譽和力量就能主動向我俯首,愚鈍游戲的每一塊碎片就能主動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