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貢獻沒有關系，我也不是為了謝謝你最后幫我，不是為了還人情，也不是為了什么公平，也沒什么目的……這就是……”

她將枯葉放在圖藍的肚皮上，拍了拍：“這就是一份禮物，我得到好東西，想分享給你，所以將它當做禮物送給你，僅此而已，它和零花錢、小玩具、冰淇淋沒什么兩樣，它只是禮物，沒有任何意義。”

說完，她匆匆揉了幾下圖藍的腦袋，將背包里2星以下的珍饈都拿出來放桌上后，就直接幻影移行回到二樓臥室休息了。

……

客廳里安靜了許久。

圖藍捏著那一片黃金樹枯葉呆愣愣的看著屏幕上的gameover。

也就幸好b8017913沒什么好勝心，對于玩游戲其實也沒什么執念，圖藍不玩，它也無所謂。

安靜了很久，圖藍突然對b8017913說道：“你知道嗎？上次神明游戲結束后，她給了我一半的收獲，足足3片黃金樹枯葉。”

“喔？”

“我以為那一次我就足夠開心了，可這次我雖然只得到了一片，卻比上次要開心好多好多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也說不清為什么。”

“你是覺得她上次不夠真心嗎？”

“不！當然不！！！”

激烈的反駁后，圖藍高高舉起那片黃金樹枯葉，透過它看向窗外的月光。

她低聲說著，越說越快，好似終于理清了紛亂的思緒，害怕不趕緊抓住就會讓其溜走：

“就像魔法公式，她的感情就像魔法公式，你要輸入這樣那樣的正面情感，她才會慢慢回應你同樣的正面情感，你輸入1，她會回一個0.5，她不會冷落你，也不會無視你，更不會讓你覺得自己在唱獨角戲，你付出的一切都能從她那里得到回報。”

b8017913想到這場游戲里與虞尋歌相處的點點滴滴，贊同道：“富有又吝嗇。”

圖藍仔細品味了這兩個詞后，點頭補充道：“真實又冰冷，像寫好的程序……可是這！！”

小冰龍舉著那片黃金樹枯葉飛了起來！

在客廳飛了一圈兩圈三圈，最后停在了b8017913，她將那片有她半個身子那么大的黃金樹枯葉舉到迷你魔方面前。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向我發出信號！”

b8017913其實處理不了如此復雜的情感，它就事論事地說道：“可是她說，她送你的這個和零花錢、小玩具、冰淇淋沒什么兩樣。”

圖藍并不反駁這句話，她回想方才虞尋歌的情緒，如此笨拙如此小心翼翼，像是并攏雙手去捧水中一粒珍貴的沙，試圖將它撈起，又害怕動作稍大一些就會讓它順著水流溜走。

“是，這就是關鍵，它們沒什么兩樣，都只是為了讓我開心，不是為了算清楚誰付出的多誰付出的少，讓我開心就是它們存在的意義。”

圖藍捧著黃金樹枯葉，輕聲道，“可這和零食玩具又不一樣，這是她在與我分享她的榮耀與力量。”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虞尋歌，在后者心里，再昂貴的服飾美食玩具，都比不過能帶來力量的東西。

這在虞尋歌心里完全是兩種價值體系，普通物品再如何華美稀有，在虞尋歌看來也不過是一堆沒太大用處的垃圾。

全球限量的超跑和一個能加屬性的三輪同時放在虞尋歌面前，虞尋歌肯定毫不猶豫要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