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到極點，絲毫不受感性和情感的干擾。

就像她之前和冬海鯊冷交易時，察覺到冬海鯊冷的異樣，靠得也不是分析冬海鯊冷的性格、品性等這些東西。

她根本不熟悉冬海鯊冷，對他究竟是個怎樣的異族她也不了解。

而且性格、情緒、感情等等，這些東西其實很容易因為處境的變化而發生變化。

她不去分析那些感性的、異變的、甚至是可以扮演的事，她只看一件事――冬海鯊冷迫切得要解決什么，他愿意付出的代價是什么，要換來的結果又是什么。

冬海鯊冷讓她隨意開價，想要的只是自己一個星海年內不詛咒他？

可這個條件其實很好達成，換做是虞尋歌，與其和敵人交易，給出資源讓敵人受益，不如用更小的代價去雇其他玩家來刺激自己，讓自己用掉剩下的詛咒名額。

可冬海鯊冷偏偏就要和自己交易，甚至不怕自己獅子大開口。

付出大量資源給仇人，只為達成一個可以通過其他渠道達成的目的？

如此“不公平”的交易，虞尋歌不可能不懷疑。

她忍不住心生感慨，對l12187777道：“有時候還挺羨慕你們的。”

哪怕虞尋歌自詡她自私冷漠，但她時常還是會被周遭的環境和人影響到她的判斷和做法，比如面對定海和載酒的一些事。

l12187777的聲音里帶著被程序寫好的疑惑：“羨慕我們什么？”

猶如虞尋歌曾經演戲時遇到的演戲模式化的同事，它的疑惑表達的很是精確，挑不出破綻，但你能清楚地知道它在表演疑惑。

這一刻，虞尋歌再一次感受到了l12187777和b8017913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