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因為懷疑她就是從月湖城圖書館全身而退的那個小賊？可那也是她送完筆記兩人聊起來后露琪亞才提出的猜測。

而最初的最初，是露琪亞主動走向了坐在角落的她。

露琪亞笑嘆道：“原因我早就說過，我的魔藥告訴我，你曾近距離接觸過月光。”

不等虞尋歌追問，她雙手交叉托著下巴，微微仰頭看著極夜城上空的銀月：“不管你是最近機緣巧合之下接觸過月沙也好，還是接觸過那些命運的孩子，都說明你很接近我想要的東西，哪怕你最后無法從桃酥月皇的看管下得到月沙，你也有很大幾率從別的途徑得到它。”

命運的孩子？虞尋歌不由自主地重復著這個詞。

露琪亞輕聲道：“是，很多圣族都誤以為月亮喜愛一切眾生，其實不是，它會偏愛那些會改變世界格局的存在，它會主動向他們靠近，從他們身上感受命運的力量。”

虞尋歌：？

這什么意思？她，就是傳說中的天選之女？！

她摸了下冰果汁杯壁上的水珠將手打濕，對著一旁的玻璃窗梳理耳朵上和額頭中間的牛毛，最后還將自己在藍星定制的鼻環也調整了一下，虞尋歌啊虞尋歌，以后出門在外還是要注意形象啊。

誰曾想，露琪亞繼續道：“不過命運有好有壞，就像那些吟游詩人嘴里的那些傳奇史詩，99%的傳奇人物都命運多舛……不過倘若一輩子都順風順水，又怎么配得上傳奇二字。”

虞尋歌的神情越聽越凝重。

露琪亞不知想到什么，嘆息后收回看向月亮的目光，然后就發現對面的牛頭一臉憂傷凝重：“你…怎么了？”

虞尋歌一聲長嘆，還能怎么呢？她代了呀！

露琪亞到最后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個牛頭人離開的步伐那么沉重。

總不至于是在擔心她會是天選之牛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