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學生對j國人沒有任何好感,想到他們以前所做出來的事情,覺得他們的手段,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
病人被推上舞臺,皮陽陽只是淡然看了一眼,并沒說什么。
一拓茍失看向皮陽陽,問道:“皮先生,你挑選誰?”
皮陽陽隨口說道:“就清江隊伍中的第一人吧。”
他甚至都沒有看,就選定了一人。
大家看了過去,見這人是一個年輕人,紅光滿面,眼光有神,如果不是他排隊在隊伍里,都不知道他是病人。
李力夫等人心中一沉,暗暗搖頭:這皮陽陽也太隨意了!
這個年輕人就算有病,也嚴重不到哪里去!這不是擺明了讓一拓茍失占便宜嗎?
一拓茍失的嘴角也浮現一絲不經意的冷笑,慢悠悠的來到他的診桌前坐下。
兩個病人分別來到皮陽陽和一拓茍失面前。
皮陽陽這次沒有急著下針,而是起身來到老者面前,伸手在其左右大腿上,分別抓了幾下。
然后,才打開針包,取出一枚金針,對推輪椅的人說道:“褪去他的外褲。”
推輪椅的人就是這老者的孫子,有些狐疑的問道:“我爺爺的病,看過不少醫院,就連國外著名的醫院,也去了好幾家,都沒有什么起色。難道你想當場治療?”
皮陽陽淡然說道:“他的病情是很沉重,但也還沒到不可治的地步。你按照我說的做就是……”
年輕人只得幫著老者褪下外褲,然后一臉狐疑的看著皮陽陽。
皮陽陽手中金針微微一顫,發出輕微的龍吟之聲,隨即手腕一沉,金針準確的在老者雙手的曲池穴中扎了一下。
還沒等年輕人反應過來,他手中金針,已經快如閃電般,扎在了老者左腿足三里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