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吩咐了下去:“既有了眉目,那就繼續查下去!查出來,不管是誰,孤都要將他挫骨揚灰!”
魏莽領命而去。
蕭熠陪了錦寧一整日,連著傍晚的宮宴,都推拒了。
......
如此一來,這宮宴之中,便只有徐皇后和賢妃碰了頭。
當然,太子和蕭琮也沒有缺席。
賢妃看了一眼手臂用白鍛抱著的太子,開口道:“殿下這傷,可要緊?”
蕭宸微笑道:“多謝賢妃娘娘惦記,暫無大礙。”
蕭琮聽到這,便笑道:“大哥英雄救美之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傳成一段佳話了。”
蕭宸的臉色一黑,這種事情若傳揚出去,只怕父皇因為他救錦寧,而升起的微末感激,很快就會變成刺向他的利刃!
徐皇后沉著臉,看向蕭琮呵斥道:“你如此妄議宮妃,若是給陛下知道了,怕是要責罰你!”
“賢妃,你該好好教教你的兒子了!”
“這件事,若是讓本宮聽到,有人亂嚼舌頭,本宮定不輕饒。”徐皇后冷聲道。
賢妃聽到這,便道:“是臣妾教子無方,惹娘娘動怒。”
賢妃微微一頓,又道:“不過皇后娘娘,您為了解自己的禁足......倒也豁得出去。”
說這話的時候,賢妃看了看蕭宸的手臂。
徐皇后的臉色一沉:“賢妃!你放肆!”
賢妃放肆的時候,可不在少數,她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整個深宮之中最聰慧最講道理,最恬靜清高的一個,但能和徐皇后分庭抗禮,又能是什么簡單角色?
賢妃沒有理會徐皇后,而是轉移了話題:“陛下如今,還真是越發的縱著寧妃了,宮宴這樣重要的事,陛下為了陪她,都不來了。”
說到這,賢妃笑了一下:“陛下最重規矩,可如今,在寧妃這,卻徹底沒了規矩。”
徐皇后聽到這,神色也陰郁了起來。
陛下若還真在乎規矩,就不可能強求宸兒的未婚妻入宮!
......
錦寧在帝王的陪伴下,一夜好眠。
其實她也想去參加宮宴,春夜之中,到處飄著花香草香,又置身這遼闊的草場之中,誰想悶在這屋內?
只是可惜。
她如今“驚了胎”,自是哪里也去不成的。
帝王也不會允許,她去任何帝王。
清晨的時候,錦寧是被帝王摸醒的。
錦寧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瞧見帝王的手,正輕輕地覆在她的小腹上,神色溫和憐愛。
見錦寧醒了,蕭熠便抬頭,看向錦寧。
那深邃不見底的眸子之中,好像只有錦寧一人。
四目相對之間,錦寧從帝王的眼神中,讀出了幾分她有些看不懂的深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