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凡雖然不是我門中弟子,但身世可憐,自從他病好之后我就安排他跟門中弟子住在了一起,吃飯也在一起,怎么了?”霍玲筠看著我不解道。
從霍玲筠疑惑的神情來看她并不像是在撒謊,估計是真不知道沈臨凡的現狀,不過這也怪不得她,機關門弟子上千人,她身為門主又豈能知道每個人的具體情況,再說沈臨凡只是晚上才睡進柴房,那時霍玲筠早就已經休息,肯定不會知道他的處境。
“據我們所知沈臨凡現在并非跟門中弟子睡在一起,而是單獨睡在了破舊不堪的柴房中,現在天氣越來越冷,柴房的門窗呼呼進風,我知道霍前輩肯定不知道此事,但我希望霍前輩能夠查明真相,雖然沈臨凡并非是機關門弟子,但他為機關門劈柴打掃衛生,就算是個下人也應該保證最基本的起居飲食吧?”我看著霍玲筠問道。
霍玲筠聽到這話臉色逐漸變得陰沉,只見她抬手用力拍向桌面,怒聲喊道:“來人,把馮源給我叫來!”
話音剛落一名十六七歲的姑娘從偏房中快步走出,領命后便朝著門外方向走去,看樣子這姑娘應該是霍玲筠的隨身侍應,只是剛才我們正在商量事情,所以她才并未現身。
約莫三五分鐘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循聲看去,只見馮源和那位姑娘正快步跑向霍玲筠的住所,進入屋中后馮源行至霍玲筠面前,此時他神情慌亂額頭滲滿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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