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溪聽后搖搖頭,說陳媚娘并非是術道中人,不過早些年前卻是江湖中人,她師承紅手絹一門,紅手絹中一共有三樣絕活,其一是戲法,其二是易容,其三便是剛才陳媚娘所施展的摘葉飛花,也就是暗器。
聽蘇乾清告訴蘇靈溪,二十多年前蘇乾清曾救過陳媚娘,那時蘇乾清雖說只是靈清門弟子,卻已經是門主的候選人,而且長得一表人才又溫文爾雅,陳媚娘很快便喜歡上了蘇乾清,只不過蘇乾清當時已經心有所屬,只得辜負了陳媚娘的一番心意。
后來陳媚娘便在這金陵城開設了摘星樓,自此在金陵定居,外人不知道她為何要退出江湖留在金陵,可蘇乾清卻是清楚得很,不過即便蘇靈溪母親已經去世很久,二人也從未越過雷池做出半點不雅之舉,二人經過這么多年沉淀,之間的感情倒有些像是偏親情。
“原來是這么回事,怪不得蘇門主會將此事商議之地定在這里,一是給這陳媚娘增加創收,二是真要在會議上動起手損毀了東西,也不會被對方訛上,可謂是一舉兩得之舉。”沈云川笑道。
“媚娘,門中弟子年幼,不知道媚娘的厲害,如今沖撞了媚娘我替她賠個不是,還望媚娘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孩子一般見識。”那名弟子的門主起身看著陳媚娘勸說道。
“已經成年何來的孩子一說,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饒了他,日后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可就不是封嘴那么簡單了,老娘我必然割下他的舌頭!”陳媚娘說著云袖一甩,只見扎在弟子嘴邊和雙臂上的銀針驟然消失,眨眼之間便回到了陳媚娘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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