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當初侮辱張寡婦的那個潑皮叫陳二蛋是吧,他家住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嗎?”我看著周廣陽問道。
周廣陽聞點點頭,說陳二蛋這人從小就不學無術,原先有他爹管教還能收斂一些,后來他爹在山上采石頭的時候被巨石砸死,他娘也跑了,自此沒人管他便成了沒爹沒娘的孩子,這些年他是靠著村里百家飯長大,原以為他長大后就能夠改過自新,可沒想到他不僅不感謝村民,反倒是整天干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而且他還喜歡偷看女人洗澡,為了這事村民報警已經將他抓進去一次,本來想著他出來之后就能夠安分守己,誰承想他膽子越來越大,竟然趁著夜黑風高爬進了張寡婦的家里將其侮辱。
“陳二蛋家就在村東頭,不過兩年前他犯了案后就跑了,這期間一直沒回來過,如今他家里早就已經荒廢了,前段時間我去村東頭看莊稼的時候曾路過陳二蛋家,往他門縫里瞟了一眼,發現陳二蛋家的院子里已經長滿了雜草,差不多都有半人高了。”周廣陽的父親抽著旱煙袋說道。
“林先生,咱們先前討論的不是張寡婦的事情嗎,你為何會扯到陳二蛋身上?”周廣陽看著我有些不解問道。
“如今張寡婦已經變成陰魂厲鬼,有自己的靈智,利用道家術法恐怕難以將其引來,所以我打算從陳二蛋身上下手,若是能夠找到陳二蛋說不定就能夠引出張寡婦的陰魂。”我看著周廣陽解釋道。
聽到這話周廣陽的父親無奈苦笑道:“別白費勁了,陳二蛋已經離開村子兩年了,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再說天下這么大你怎么知道他去了何處,要我說這事不靠譜。”
“常道有棗沒棗打兩桿子,辦法總要一個一個嘗試,就好像給周云帆驅邪一樣,前兩個辦法沒用不代表第三個辦法就沒用,所以無論如何都要試一下。”說著我看向周廣陽道:“周老板,你既然知道陳二蛋的家在什么地方,你能不能帶我去一趟,我們想去他家中查一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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