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尊冊封阿彌陀佛之后便隱沒了,其后凈土大放光明,轟動荒域,天啟宗教的大能也紛紛派人前來查看,要知道此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張均端坐蓮臺之上,他長嘆一聲,說:“佛祖啊,你當初送我一只左眼,今日我送你五十五億道神念,這下咱們扯平了吧?”
大雷音寺內又響起一聲鐘聲,張均點點頭,苦著臉道:“原以為撿了大便宜,如今看來還是虧本了!”話落,分身與本尊之間的聯絡漸漸消失,漸漸不再屬于他了。嚴格來說,這具分身已和張均再無瓜葛,他就是阿彌陀佛,凈土小世界的域靈,擁有著準大羅的實力。
大金塔前,張均頭頂的佛陀虛影消失了,同時他感覺到一股力量從天而降,融入他的神念之中。這股力量是他之前五十五億道神念擁有的,如今神念不屬于他,但神念的力量卻回來了,想來也不算太吃虧。
現場的眾僧都沉浸于大歡喜之中,就連張均悄然地離開現場他們都不知道。在張均走后的一瞬間,原來坐的位置上便出現一位披著佛衣,坐著蓮臺,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正是阿彌陀佛。
張均走了,阿彌陀佛接替繼續講法,說的是天花亂附,地涌神光,就連林中的鳥兒,山中的走獸都跑過來聽經。
張均其實沒有走遠,他盯著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卻又不是自己的準大羅級的域靈發呆。阿彌陀佛也向他微微頷首,眼中帶著笑意,非常友善。
此刻,一道純潔的白光鋪就的大道從
天而降,一名青年男子,他英俊到無法形容的地步,就那樣一步一步走下來,每一步都在腳下綻放一朵白蓮花。他一出現,天上的太陽都不再明亮,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
阿彌陀佛微笑起身,道:“原來是太初族的皇子,有失遠迎,所來何事?”
青年揚了揚眉,道:“居然知道本皇子,你就是張均嗎?”
張均微微皺眉,心想這貨是誰?找自己又干嘛?隨后他以佛眼觀察,感覺這青年的境界應該強于胡老三,但還沒有達到準大羅的境界。
“厲害!此人已經朝著準大羅走了兩步甚至更遠!”然后他又冷笑起來,幸災樂禍地道,“不過還是瞎了眼的狗東西,那可不是我啊!”
“我并非張均。”阿彌陀佛老實回答。
“你承認不承認都沒關系,敢在天啟光輝籠罩的地方傳教,這是死罪,你受死吧!”青年冷酷地道,一句話就決定了別人的生死,然后他抬手按向阿彌陀佛的頭頂。
極遠處,三名白人青年興奮地看著太初神體的青年人動手,他們正是天啟邪教的創始人。金發青年手攥緊了拳頭,惡狠狠地道:“弄死他,快弄死他!”
他們又是散播謠,又是拜會皇子,好不容易才造就了現在的局面,此刻既興奮又滿足,只盼皇子能夠一舉擊殺張均。
可他們錯了,錯得離譜!
張均用看好戲的表情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一字一句道:“傻逼!”
太初皇子的手掌還沒按到阿彌陀佛的頭頂,他便眼前一花,不知怎么就被阿彌陀佛提拎起來,大巴掌就抽了過來。
“啪!我說了不是張均,我說了不是張均,我不是張均,我不是張均……”
他每念叨一回,就打一巴掌,連續念叨了幾十遍,那皇子滿口白牙都被打落了,又羞又痛,怒吼道:“我必殺你!”
“什么?你要殺我?”阿彌陀佛吃了一驚的樣子,然后伸手在太初皇子身上一陣掏摸,弄得對方“哇哇”怪叫,一臉的驚恐。
片刻,他從對方身上掏出一團蒙蒙的白光,說:“你心中無善念,又怎有資格有它來接收愿力呢?”說罷,他雙手揉了幾下,蒙蒙白光便從他指間流走,流入地下消失不見。
太初皇子慘叫一聲:“我的神格!我的神格啊!”
張均正在那邊暢快,突然看到幾縷白光從地下躥起來,從他的腳底沖入他的體內,全部被道胎吸收。這是一股純粹的可以強壯神念的能量,大概是他所有神念之能量的兩倍。頃刻間吸收到這股能量,他一臉震驚地看向阿彌陀佛,而對方居然朝他眨了眨眼睛。
張均的表情非常古怪,這位做事的手段,怎么跟自己這么像呢?而且這么大的好處送過來卻毫無所求,似乎有意在幫助自己。
當他思索的時候,阿彌陀佛已經把太初皇子的腿腳打斷,然后坐在屁股下面繼續說法。三名天啟邪教的創始人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知道遇到了狠人,于是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跑,連皇子也不管了。
張均思考了好一會,心中有了計較,暗忖:“怎么說也是我的分身,說不定哪天就能要回來,還是要搞好關系的。”想到這里,他暗中向阿彌陀佛傳音,“哥們,要不要讓中南半島其它國家的信徒也加入進來?”
“善,此舉可壯大你的神念,亦能助我。”阿彌陀佛點頭,“有此情誼,我可助你三次。”
張均頓時大喜,阿彌陀佛可是準大羅級的人物,他肯相助三次,那自然是天大好事,于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和以前一樣,耗時一月之久,陸續放出五億道神念,分別送入中南半島上的每個人的識海中,助他們修行。做完這件事,他又留了半月。整個中南半島,五億多信徒日夜不停地誦經,使得他的神念全部一分為十,開始吸收更多的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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