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為什么。”上官美雪攏了攏秀發,沒有絲毫的羞澀,“我今年三十一歲了,從小在就父母的嚴格管教下長大,從來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五年前,我被迫和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戀愛。不,那不叫戀愛,只是兩個人在一起,父母說,我們才是門當戶對,只要在一起久了,感情自然就會產生。”
“天意弄人,一年前那個男人的家族一夜之間就沒落了,而我們的婚約也自然解除。他被發配到地方上,而我則進入了中華投資集團,成為了投資官。”
說到這里,她語氣轉冷:“所以我們剛才做的事情只是互相滿足而已,你不要多想,也不要有什么企圖。”
張均冷笑:“我對你有企圖?你除了操起來比較爽之外,其它的真是一無是處,我企圖個屁!”他惱火地爆了粗口。
上官美雪絲毫不生氣,她“咯咯”一笑,突然又緊緊摟住張均的脖子,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
第二天早晨,直到張均弄好早餐,上官美雪也還沒起來,她實在太累了,渾身酸痛,簡直比當初逃命奔跑還要累。特別是下身那個地方,非常不舒服,傳來陣陣痛感,昨晚張均征伐得實在太猛烈了。
張均心里著實有幾分憐惜這個女人,不過想在她昨晚那番話,他就一直冷
著臉。
二人吃過東西,便繼續前進。走了大約百十里路,突然就發現河的盡頭是一座高山,山腳下則出現一個非洲的部落,上百間圓形草篷房聳立山腰上。
一群部落成員,穿著草裙子,手持長槍、弓箭,迅速沖了過來。他們臉上、身上,都紋滿了各種怪異的白色花紋,看上去非常野蠻。
這些人盯著張均肩膀上的小獅子,神色都很震驚,其中一個大塊頭的黑人嘰哩呱啦說了一通,張均聽得云里霧里。
上官美雪卻道:“他們問,你在哪里撿到這只小獅子。”
張均意外地問:“你懂他們在說什么?”
“我是這里的投資官,當然通曉本地語。”她道。
張均道:“你就實施告訴他們。”
上官美雪于是用怪異的語調說了一通。那些人都大驚失色,大塊頭激動地又說了幾句什么。
上官美雪翻譯道:“他說他不相信你能降伏獅子,在大草源沒人能讓雄獅臣服,除非神明。”
張均知道這上部落的人非常野蠻,如果不說清楚,說不定就會引來沖突。他盯著對方看了一眼,對上官美雪道:“你就說,他屁股上有顆痣,有指甲蓋那么大。”
上官美雪白了他一眼,照話翻譯了。
頓時,那大塊頭呆立當場,然后拉來一個個子矮小的部落成員,又問了一句什么。
上官美雪也感覺好奇,就問:“他說你也看看這個人,他身上有沒有痣,有幾顆,在什么地方。”說完,她狐疑地道,“你是剛才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張均道,讓后者又是一陣白眼。
“你告訴他,這個人身上有三顆痣,一顆腋下,一顆在大腿概況,還有一顆在頭發下面。”
當上官美雪翻譯之后,那個矮個子激動地大叫,而后所有人都騷動起來。大塊頭震驚地盯著張均,突然間就跪倒在地,嘴里大叫著一個音節。
上官美雪神色古怪地對張均道:“他們說你是草原上的神明,希望你能保護他們。”
張均暗笑,剛才只不過運用了透視能力,居然就被當成神明。
正在此時,那矮個子突然轉身狂奔,讓所有人都愣了一愣。大約十分鐘后,矮個子背了一個蒼老的婦人過來,看樣子五六十歲了。
矮個子激動地連連說著。
“他說他的母親病得要死了,希望神明可以拯救她。”上官美雪一臉擔憂地說,她可不相信張均能給人治病。術業有專攻,張均的實力強,不代表治病的本領也高明。
張均卻對她眨眨眼,一臉輕松地道:“容易,讓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