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我在漢東省是干過市委書記的,就是你們漢江市!呵,你知不知道很早以前在你們漢江市一位干出很大政績的領導啊?”
“您……”蔣震心里咯噔一下,“你要說的這個人,不會是徐老吧?”
“就是他!!”顧老一臉興奮地指著蔣震說:“你是不是研究過他?對不對?否則,你不可能跟他那么像!哈!我猜對了!你絕對是研究過老徐!”
蔣震那刻心里說不上是啥滋味,但是,徐老假死的事情,你不可能說的啊。
還有,付小青是徐老女兒的事情,也不能說啊!
自己是徐老女婿的事情,更不能說了呀!
“是的……”蔣震微笑說:“徐老是我非常佩服的一個人,我覺得在某些施政理念上,他跟您是一個水平上的領導,難分伯仲。”
“不不不不!”顧老笑著擺手,連說四聲不后,笑著說:“我跟老徐比不了啊!真比不了!這家伙的腦子,簡直就不是人腦子……說句不該說的話,人是要懂得藏鋒的呀……老徐雖然也知道藏鋒,可奈何鋒芒太盛,藏不住啊……那么聰明的人他根本就藏不住啊。唉,妒賢這種事情,自古至今都無法去除呀。”
蔣震知道顧老是在變相地說徐老入獄的事情,那其實不僅僅是付國安與徐婷兩人合謀的打擊,更為深層次的原因是有人不想讓這么厲害的人存在。能力大了是好事,太大了就是威脅。
“您不知不覺之中,又教育了我。”蔣震笑著端起酒杯說:“這杯酒我敬您!”
“還能喝?”顧老笑著問。
“能!還能!暢快!跟您聊天,暢快極了!!”蔣震說著,又是一口,放下酒杯后,又向顧老提出了當前的經濟走向問題。
顧老當即開始向蔣震傳授自己的看法,蔣震聽后頻頻點頭。
那當真是千金難買的經驗之談。
國情不同,方法自然不同。很多自詡國外留學歸來的專家,對國情不懂的情況之下,硬搬國外的金融框架過來,對國家造成嚴重損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