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李學基與一眾權貴們玩得不亦樂乎。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推杯論盞,喜笑顏開,每個人的臉都被酒弄紅之后,笑聲也格外爽朗。
呂成陽和孫亞龍兩人笑得不怎么開心,因為他們兩人很是討厭李學基的獅子大開口。
但是,齊東陽很開心啊。
蔣震“出事”之后,他安排著程波和王繼軍兩家處理好后事之后,便飛回京城繼續工作。
這次受邀,來到這里參加李學基的晚宴,通過李學基的辭知道督導組明天就撤,這一樁心事總算是完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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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蔣震則在秘密地點跟郭曙光密切交流著最新的進展。
他這段時間,不敢見別人,只有郭曙光和冷西峰等人信得過。
就是付小青都不知道蔣震沒事兒,每天都還會往醫院的重癥監護室跑。
而耿思瑤在這邊待到第四天,意識到蔣震是“真的”受了重傷癱瘓之后,便也不做停留,離開了云州。
只是,耿思瑤在得知蔣震癱瘓之后,并沒有那種報仇的舒爽,反而特別失落。像是心里某個地方一下子空了似的。不是說自己這么離開很無情,而是說,留在云州太過壓抑。她想回家反思反思自己這些年的用情,究竟是不是正確的。
“聽說明天譚部長就回來?”郭曙光匯報說。
“嗯……”蔣震輕輕應聲,說:“我跟譚部長那會兒通了個電話。他這個人啊,膽子就是太小。督導組這么大的功勞到時候都給他,他倒是還扭捏起來了。”
“呵……”郭曙光笑了笑說:“其實,主要還是您掌權,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