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趕忙上前握住,“荀主任慢走。”
“嗯……”荀主任迎上蔣震此刻略顯討好的目光,再想到剛才蔣震一系列的表現,心中愈發覺得未來的蔣震個惹不起的人物,略顯認真地說:“我這個酒啊…以后是得控制控制了!昨兒一高興就丟了丑,你……可不要到處給我宣揚啊。”
“瞧您說的!這是哪兒的話啊!”蔣震很清楚,荀主任這是給臉了,是主動給他臺階下,趕忙順著荀主任的話說:“我連著兩天勞累,喝了點酒后就頂不住了!昨晚早走了一步,您可一定要見諒!過些日子去京城的時候,我叫上老狗,咱們再一塊兒好好喝一杯!不醉不歸!”
“行!那個……”荀主任低頭思考片刻后,慢慢抬起頭,又緊了緊蔣震的手說:“陶云峰的事情,證據資料的都在你那吧?”
蔣震聽到他再次提及陶云峰時,心里就一顫,可是,卻又不能說假話。
“對,都在我那,不過……”
“――那就放你那吧!”荀主任湊到蔣震耳邊低聲說:“我這邊就按照咱們調查組最終形成的調查報告為準,那些東西我就當沒看見過。行了,我們走了!你們倆也早回四圖吧。”
話畢,荀主任轉身便上了車。
眾人與荀主任的大巴車揮手告別之后,蔣震轉身跟費書記等人一一握手之后,便準備離去。
費書記自然寒暄客套地問問蔣震要不要留下吃個飯,蔣震說回去還有急事。
費書記聽到他不留下吃飯,那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也不敢再提第二遍挽留的話,趕忙賠著笑臉送走了這尊“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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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晴在回四圖市的車上,不解地問蔣震,荀主任的態度為什么會忽然大轉變。哪怕酒腥也不至于那么個狀態啊?
蔣震也不敢肯定自己內心中的想法,只是淡淡回了句:“誰知道這些領導們的心思?不過,荀主任當真也不是個善茬,昨兒竟還耍了一個釜底抽薪。也還好咱倆都能穩住,沒有發生沖突。所以說,任何時候都不能跟領導發生正面沖突啊。今天荀主任是給了我一個臺階。倘若昨天真因為你鬧起來的話,別說臺階了,怕是荀主任會直接給咱挖個大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