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等……三個月行嗎?”蔣震說。
“三個月之后,你公安局局長的身份還有嗎?再者說了,我領導是誰你有沒有想過?他那邊都通過了,你這邊有回旋的余地?沒有的!三個月的話,黃花菜都涼了啊!”
“兩個月呢?兩個月也行啊!”蔣震退而求其次地說。
“兩個月也不行!我最多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馮浩然很是郁悶地說:“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一個月吧……上邊若真問起來的話,我就說你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來處理重要工作的交接!兩個月三個月的,你就不要再想了!就這樣!”
話畢,馮浩然直接掛斷了電話。
蔣震知道,一個月已經是馮浩然給他的極限了。
倘若太子偶然間想起我蔣震這號人,問我為什么沒有調動的時候,馮浩然還是能幫我抵擋一下。
但是,不管怎么擋,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了吧。
太子的話,那刻僅次于圣旨,馮浩然也不敢不從啊……
――
第二天上午,蔣震給耿思瑤打電話。
耿思瑤沒接電話。
蔣震便給耿東烈打了過去,耿東烈接通電話溝通片刻后,蔣震便直接開車去了耿思瑤家。
――
蔣震抵達耿東烈的住處,看著那些熟悉的景物,恍如隔世。
曾經,父親曾告誡過蔣震,不要跟這種資本家接觸得太近。
那時候,覺得父親多少有些無知,后來才發現,他們這種資本家發家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別人的腰包里掏錢。
這種掠奪與剝削為主調支撐起來的龐大資本背后,都藏著一顆冷血的心。
管家見蔣震來后,臉上帶著職業笑容拉開門,“蔣先生來了……呵,請進。”
“嗯。”蔣震微微點頭,剛要進去的時候,手機忽然響起。
蔣震看到自己的私密手機時,便知道這個陌生號碼八成是冷西峰新弄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