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事論事,你瞎吆喝什么呢?”蔣震將煙扔進面前的一個酒杯里,滋啦一聲后,他轉頭盯著張萬森說:“還沒想起我是誰來嗎?”
“昨晚上那個在樓下被打的酒鬼,是嗎?”
“他媽的……”冷西峰聽到對方罵蔣震是個酒鬼的時候,當即就要沖上去。
蔣震輕輕抬了抬手,冷西峰及眾人當即往后退了退,蔣震收回手,說:“錢都收到了吧?三十萬。”
“收到了。”張萬森輕聲回應。
蔣震轉頭看向呂所說:“昨晚在一樓吧臺那,我被四個人打了一頓,然后被你們派出所的人帶走,并關了我一晚上;第二天還讓我給了他們十萬醫藥費,并賠了二十萬的花盆錢……呵,你們派出所就是這么做事的嗎?如果我是個普通人,我肯定得忍氣吞聲,就是挨了宰都得忍著吧?你們警察,就這么個樣子執法嗎?”
“瞧瞧!呵,還教訓起我這個所長做事了?”呂所冷笑說:“你要覺得我們執法有問題,你別簽字啊!你去申訴啊!現在覺得吃了虧了?簽了字就證明你伏法了!現在找人來砸店,還打人?行……你不是不服嗎?走!咱們今晚去派出所好好談談!你敢嗎?”
“那地方得邀請張總去坐坐,我就不去了。”蔣震說。
“白癡!”呂所罵了一聲后,當即拿起電話,給自己下屬打了過去:“你們什么情況?怎么還不過來!?……什么?李局堵咱派出所門口是什么意思?任局長知道嗎?……任局安排的?怎么可能!?……啊?行了!我知道了。”
呂所放下電話后,冷盯了蔣震一眼,轉身往張萬森跟前湊了湊說:“我說這小子怎么這么狂,原來是認識咱們區的任飛局長。今晚為了這事兒,他找了任局,不讓出警。”
“哦……呵呵,”張萬森笑著說:“那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覺得也是!哈哈!”呂所笑著說。
呂所非常了解張萬森的能力,他可是伍成陽書記的紅人!別說是區里的任局長,就是區書記過來,張萬森都未必賞臉呢!這小子,有點兒小兄弟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好,今晚有他的好果子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