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付國安面對得寸進尺的肖波,只可能妥協,不可能讓他去舉報自己。他,已經沒有所謂的硬骨頭,全身上下包括內心都是軟的。
“我覺得我今天過來就是個錯誤……”徐晨升說:“跟無賴是沒法談判的,只有現實才能讓他清醒。”
“那請走……”肖波當即做了個請的姿勢說:“慢走不送。”
肖波之所以讓他走,是因為目的已經達到――付國安已經承認徐晨升是他兒子了――后面這個當爸的能不給兒子考慮嗎?
“付國安……”徐晨升直呼其名說:“你的妥協,只會讓你越來越難堪。希望你能早點清醒。”
話畢,轉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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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
肖波拿起桌上的餐巾輕輕掃了掃座位上的玻璃渣子后,坐下端起酒杯說:“付書記,來,我敬您。”
付國安屬實郁悶,端起桌上的酒杯就是一大口,放下酒杯說:“還是那句話,我只能想辦法幫你拿回巨野的控制權,其他的我幫不了你。”
“行……”肖波笑著說:“我也不是愣頭青,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不過,蔣震今天晚上這么強硬,我多少有點兒擔憂呀。你是不是,該給我吃個定心丸什么的?”
付國安聽后,當著肖波的面,直接給耿東烈打過了電話去。
“你給耿東烈打電話是什么意思啊?”肖波不解地問。
“斷蔣震的后路……”付國安說著,那邊的電話也接通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