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給你呢?”齊立勝笑著說:“我跟付書記認識這么多年,他可不會輕易妥協啊。”
“呵……”肖波冷笑一聲后,慢慢抬起頭說:“齊省長,您就被跟我繞了吧?說實話,蔣震這次叫我過來是什么事兒,我現在心里跟明鏡似的。您呢,也別覺得我這人說話難聽……您應該知道,我丈人李承民那也是省委書記,我對你們這些領導非常了解,所以,您呢也別怪我肖波說話大老粗,我呀就這么個脾氣。”
“咳咳!”蔣震覺得肖波跟喝醉了似的繞啊繞的,趕忙提醒道:“說事兒就說事兒,繞那么遠干什么啊?”
“呵……”肖波不屑地盯了蔣震一眼后,轉頭看向齊立勝說:“齊省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天這頓飯吃好了的話…是合伙飯,吃不好的話就是鴻門宴了吧?”
齊立勝其實并沒有這么想。
對于他這個層次的人來說,一切都是“穩”字當頭。
但是,若說他不想當這個省委書記,那也是不可能的。
畢竟,自己歲數擺在這里,倘若今年能干上書記的話,離副國級就更進一步。
可問題是,自己就是扳倒了付國安,這個省委書記就一定是我齊立勝的嗎?
所以,還是要“穩”。
作為領導來說,在事物上要占據主動權,可在這種對抗上要讓他們這些人“沖鋒陷陣”,自己不到關鍵時刻是不可以站出來。
甚至,表態都不能表態。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齊立勝微笑說:“我只知道你跟付國安因為在云亭的礦產事情上有過節,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聽到齊立勝這么說的時候,蔣震就感嘆這個老獵手的狡猾。
之前還覺得他會想方設法控制住肖波這只狐貍,現在看來,他只想坐山觀虎斗,絲毫沒有想掌控全局的意思啊。就這么個魄力,怪不得會一輸再輸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