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晴聽后,笑著轉頭看向蔣震。
蔣震想皺眉、想生氣、想解釋,可是,兩人從一個屋里出來,還解釋什么呢?還能怎么解釋呢?
那刻,蔣震就暗暗發誓,以后絕對不能喝這么多的酒,絕對不能。
同時,蔣震知道,耿思瑤那邊真的不能再去,自己現在是真沒臉見耿思瑤了。
這腦子里剛想了下耿思瑤,耿思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接個電話。”蔣震說著,轉身又回了臥室,“喂。”
“過年好啊……”耿思瑤很是冷淡地說。
對于富人來說,日子好得每天都像是過年。所以,昨晚上他們一家三口簡單吃了個年夜飯之后就睡覺了。
此刻,看著院子里那一輛輛的車,耿思瑤躲在臥室里,都不想去下面見那些皮笑肉不笑的客人。
“過年好。”蔣震低聲說了句。
看到床單上的那抹紅,當即扯過枕巾來遮蓋住。可心情,卻無法遮蓋,仍舊晃蕩不安。
“我今天去還是明天去?”耿思瑤問。
“去哪兒?”蔣震明知故問。
“去你家啊!看咱爸呀!去給他拜年啊?蔣震啊!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說話,怎么這么心不在焉?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你這種冷漠是什么意思!但是,想讓我跟你分手的話,你做夢去吧!”
話畢,耿思瑤氣得直接掛斷了電話。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蔣震坐到床上后,感覺自己處理起情感問題來,就跟個弱智似的。
而且,明明可以避免的一些麻煩,卻偏偏因為一時放縱而搞成了圓都沒法圓的現實。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