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徐最近什么情況?那個醫生靠譜嗎?”付國安問。
“靠譜,醫生都說他頂多就是一個月的時間了。本來說是年前就行,沒想到老徐骨頭那么硬,竟然還產生了耐藥性。不過,醫生現在加大藥量了。”
徐婷說著,眼神忽然有些擔憂地繼續道
“明晚不是除夕嘛……然后,剛才我來的時候,老徐給我打電話了。說的那些話跟交代后事兒似的,我聽著心里直發虛,還說明晚回家過年呢。”
“他都說什么了?”付國安皺眉問。
“老徐就跟預知到了自己死亡似的……”徐婷說著,一步步走到沙發上坐下后,低頭說:“……你也知道老徐的經歷,他憑借著巨大的資本平臺吸納了很多人跟隨著他,這次他覺得自己快死了,竟然問我這些錢該怎么處理?”
“這很正常啊……”付國安說著,輕輕走到徐婷身邊,緊挨著她坐下。
“別人這么做很正常,老徐這么做絕對不正常!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依賴別人,你懂我意思嗎?我覺得哪怕是死,也會是他自己來決定以什么樣方式去死。所以,他不可能征求我的意見,他之所以問我資產的分配,完全就是為了試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