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云亭縣的特色菜吧?剛才點的時候,就沒見過。”徐晨升指著眼前的菜,“快嘗嘗。”
“哦。”李靈芝笑著夾起菜,嘗了一口后,笑著說:“挺好吃的。”
“再嘗嘗這個。”徐晨升很是熱情地招待說。
李靈芝又嘗了一口,剛要說話時,服務員又端上一個菜來。
“太多了,吃不了的。”李靈芝說。
“還有呢……第一次來云亭,怎么也得嘗嘗這邊的特色菜。快吃,多吃點,記得你以前吃得比我都多。”
“那是以前……”李靈芝的聲音忽然低了很多,眼神不再掩飾地柔弱下來。
“你是在擔心肖波嗎?你放心,我會找蔣震好好聊聊的。”徐晨升說。
李靈芝輕輕搖了搖頭,“跟他沒關系,沒想他的事兒……”她說著,轉頭看向吧臺的方向,“喝點兒酒吧?呵,忽然想喝點酒了。”
“喝醉了怎么辦?”徐晨升笑著問。
“你沒見我醉過嗎?”李靈芝毫不掩飾內心的復雜,用一種非常特殊的目光盯著徐晨升。
徐晨升嘴角的笑慢慢墜落,眼中帶著只有李靈芝能懂的深意對視片刻后,慢慢轉頭沖著路過的服務員問:“你們這兒有什么酒?”
“白酒、啤酒、紅酒,先生要哪一種?”男服務員問。
“紅酒吧……最好的。”徐晨升說。
“白的吧…就喝你出國前,我們在一起發誓時喝的那個酒……”李靈芝說著,轉頭問服務員:“有二鍋頭嗎?京城二鍋頭。”
曾經年輕時,不知酒滋味。
在喝過那么多的美酒之后,才發現曾經的低檔酒是那么地苦澀。
二鍋頭的沖勁很大,徐晨升喝了一口之后,就覺得嗓子火辣,趕忙吃了口菜壓了下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