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心里總是有種焦灼感,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像是遺漏了什么。
晚上十一點之后,王鴻濤打來電話,“我和陸建民回來了,嘉裕區的公安局長今晚搞定了。”
蔣震聽后,沉默著沒有做聲。之前就想著去嘉裕區開展,不僅因為嘉裕區跟云亭縣搭界,更因為嘉裕區的公安局長是縣委辦主任陸建民的同學。是可以說得上話的。
“喂?聽見了嗎?”王鴻濤問。
“嗯……”蔣震應了一聲后,腦中靈光一閃說:“不去嘉裕區了!”
“怎么?難不成你想要在云亭縣搞事?你要知道這種黑社會斗毆的事情,并不容易控制。我查過之前的檔案,巨野集團那幫人是純純的黑社會啊!單單是紀委這邊查到的致死案件就有三十件之多,且都是報上去沒有下文的!如果你在云亭縣搞,到時候死傷人數達到特大的話,你的官帽子都保不住啊!”
蔣震豈會不知這里面的厲害,但是,倘若到外面打,雖然保全了自己,可是整體的力度就差了很多很多。
也是這一刻,蔣震才知道“不對頭”的地方是什么。
――是自己關鍵時刻的軟弱!
越到關鍵時刻越是不能軟弱,硬著來就是了!
他媽的……出了大事兒之后,又不是光我縣委書記攤責任!
首當其沖的是公安局!
再細查的話,也得先查你魏成剛后才輪得到我蔣震!
“關鍵時刻,顧不得那么多了!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不能跑到外面去打!今晚辛苦了!”蔣震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刻,蔣震希望這起械斗能控制在省級范圍之內,只要不被省級以上部門盯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