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看著肖波陰沉下來的臉,提醒道:“你可別做傻事兒啊……這兒可不是漢東,再者付國安省長馬上要去漢西省干書記的事兒已經傳開,若是這個節骨眼給付國安惹出事端的話,他不僅不會幫你,還有可能……算了,這些事兒,你應該比我懂。”
“操他媽的!”肖波噴了一臟話后,站起來走到窗臺出點了一根煙,而后回過身,指著窗外說:“這他媽的……你是縣委書記啊!現在竟然被個小小的鎮委書記騎在頭上拉屎?你這……蔣震!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你他媽的是真能忍啊!你這是要做縮頭烏龜嗎!?”
若是換了曾經的蔣震,遇到此刻這么急的肖波,怕是會因為對方的大手筆投資而想著如何讓他熄火。
就如同當初面對耿東烈時,自己所有的信任都成了耿東烈登頂昌平暗中之王的踏板。
可是,此刻的蔣震雖然依舊年輕,但早已經蛻變。
甚至說,就連秦老的那些正面思想都開始懷疑。
懷疑是開悟的開始……
懷疑跟猶疑不同,跟疑惑也不同。
要知道,世界上沒有任何完完全全相同的兩件事。
面對不同地域、不同類型、不同處境、不同環境下所發生的情況,你絕對不能單一地用某個固定理論去實踐。
真正經得起實踐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變”。
根據不同環境采取不同策略的隨機應變,而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我蔣震說了算!
我可以為你所用,你也可以為我所用,但是,我必須要時時刻刻盯著諸如肖波這種“潛在反叛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