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國安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低聲道:“必須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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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在省醫院談離婚的事情時,蔣震則在縣城醫院里跟耿思瑤討論著結婚的事情。
此刻的他正在耿思瑤的床前輕輕給她喂粥……
耿思瑤畢竟年輕身體好,那會兒檢查了一圈,身上除了幾處刮傷外,便是胸椎和左小腿的輕微骨裂,腦部的輕微腦震蕩也無大礙。
“我給你說的事情,你要認真考慮……”耿思瑤打了止痛針之后,整個人也清醒了很多,雙目泛著不屬于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精光,說:“你根本不知道我爸多么厲害!你之前說他要對付你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但是,聽到坤叔那么說的時候,我就知道是真事兒了。如果我爸要對付你,十個你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沒你說的不中用,怎么說我也是個縣長。”蔣震心虛地說。
他心里清楚,自己離開徐老的庇護,沒了王建偉在省里的支持,就是在李云亭那邊都沒有說話的份兒了。
官場就是這樣,表面上講的是一套,背后里看的是另一套。
步步高升是所有官場之人的夢想,可是,哪兒又那么多的高位讓你步步高升。
此刻,自己縣長的位置,多少人羨慕?
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在這個縣長之位上的壓力。又有誰知道,自己這個縣長已經要慢慢被耿東烈的勢力架空了啊。
“我是不想打擊你……”耿思瑤說:“我在住建局那邊都聽到你不少小道消息了呢!他們都說你這個縣長,已經被架空成花瓶了!現在,坤叔都那么對你,我爸都要對付你了,你還在我面前嘴硬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