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官獄里的大佬們也提出了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那就是――華國本身具有幾千年的人情文化――如果不講感情誰提拔你啊?
所以,總結之后,蔣震覺得‘理性化處理人情關系者’是最理想的狀態。
但是,這需要能讓人動情的高潮演技,以及八面玲瓏般細致入微的察觀色技能。
這些對于官獄里的那些大佬來說體會深刻,除了幾個提攜之恩的大心腹來說,別的那些人見他們倒臺之后,統統收起演技,回到了曾經的陌生狀態。
這很絕情,但卻無法否認它的真實存在。
“行,我聽您的,先放了趙大勇。走,趕緊去急診那邊包扎包扎!”蔣震扶著父親說。
“這點兒傷不礙事,當兵那時候碰到這種傷都不管的,要是嬌滴滴去纏個繃帶都會讓人笑話娘娘腔啊!呵呵!”
“您現在不是年輕時候了,趕緊包扎!”蔣震著急地說。
――
“嗡嗡嗡……”
蔣震看著醫生給父親包扎傷口時,付小青忽然給她打來了電話。
看看時間,十二點半。這個時間打電話,應該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喂?”蔣震接起電話。
“你在哪兒?”
“在醫院。”
“醫院?”付小青皺眉問:“怎么又去醫院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