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絲毫不懼,冷聲道:“你們都是趙大勇的親戚,當前趙大勇的案件還處在調查階段,但凡與趙大勇有關系的人,都是我們需要調查的對象。蔣主任現在受到你們趙家人的威脅,我們肯定要進行保護!這不是公事是什么?”
“別跟他們鋁耍頤親摺!苯鶿底牛肀闋吡順鋈ァ
走出去之后,打通了于華濤的電話,詢問了房間號之后,當即就去了于華濤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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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軍此刻的心情郁悶極了。
這是他在昌平退休以來第一次被人如此赤裸裸地挑釁,伸手握酒杯的時候,手都氣得有些發顫。
“叔,接下來怎么辦?”中年警察問。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他媽的……”趙德軍慢慢轉頭看向白悅,“都是你個賤人搞出來的事情!還有臉在這兒吃飯?你他媽的給我滾出去!”
白悅聽后,慢慢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步步向外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停下說:“剛才蔣震撒謊了……”
“……”眾人同時皺起眉頭。
白悅當即解釋說:“我跟蔣震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他打小就在漢江市里住,我知道他家在哪兒,但是,他剛才說他父親叫什么蔣征同,完全就是騙人的。”
“回來回來!走什么啊?”
趙大勇的堂兄一直挺喜歡白悅,趕忙走過去將她拉住,回頭看著趙德軍說:
“叔,不是我說,咱們家里的事,什么時候輪到外人來指指點點了?不管蔣震是不是白悅的前男友,現在白悅都結婚了,跟他根本就沒關系了!誰還沒處過幾個對象啊?怎么還因為他把白悅攆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