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搖搖頭:“看來,黃御史是不愿說了。”
他一揮手,另外兩名黑衣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黃子安,一塊浸了藥水的布巾捂住他的口鼻。
黃子安掙扎幾下,很快癱軟下去。
“帶走。”
“換個地方,慢慢問。”
“……”
長安城東。
某處廢棄宅院的密室內。
油燈昏暗,映照著墻上晃動的人影。
潘大有被綁在木椅上,左手缺了一根小指,傷口草草包扎過,但紗布已被鮮血浸透。
他臉色慘白如紙,呼吸微弱,眼神渙散,顯然已經受了長時間折磨。
另一張椅子上,黃子安的情況更糟。
一身官袍被鞭子抽得破爛,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有些傷口深可見骨。
“頭兒,兩人分開審了三個時辰,用盡了手段,口供完全一致!”
“屬下覺得,可以定了!”
“潘大有診斷無誤,仇家親眼確認,定國公府的女眷悲傷真切,來來回回審了這么久,不可能出問題了。”
“這活閻王,真死了。”
為首的黑衣人沉默片刻,眼底最后一絲疑慮散去。
“百官的反應,長安的反應也做不得假,那閆征喉嚨直至現在還是嘶啞,也絕非做戲。”
“各方證據互相作證,確認無誤!”
“看來,高陽確實死了!”
“那便匯報吧!”
黑衣首領深吸了一口氣,做出了選擇。
很快。
黑衣人點頭,快速寫下密信內容,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竹筒,將密信卷好塞入,用火漆封口。
“放三只。”黑衣首領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