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他繼續開口道,“裴公子與宋家小姐認識?”
裴寂皺眉,但還是答道,“宋尚書曾經在泰州任職,我與宋小姐乃幼時玩伴,自然相識!”
高陽一聽,低頭道,“原來如此,那本相明白了。”
“一切都合理了。”
“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裴寂心頭涌出一股不妙,不由得出聲問道。
高陽面向盧文,一臉正色的道,“盧大人,一切都清楚了。”
“裴家少主裴寂,自幼與宋家之女宋青青青梅竹馬,心存愛慕,因宋家之女負荊請罪,被本官折辱,故懷恨在心,便心生一計!”
“這也難怪他威脅本相道歉,當本相不答應后,他便自己對自己左右開扇,照著門框,桌子,樹枝,以頭去撞!”
“原來是存著這個險惡心思!”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高陽一臉唏噓,出聲說道。
他這法外狂徒,前世都奈何不了他,更何況這連監控都沒有的大乾王朝?
高陽這話一出,猶如風暴一般,驟然席卷而出,令圍觀百姓,全都一陣驚愕。
“什么?”
“這裴家之子裴寂,他是為了宋家之女,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人心險惡,未嘗沒有這個可能!”
“若真如此,那這裴家少主對自己可真狠啊,瞧這給自己打的!”
“這不像演的。”
“是啊!”
一時間,一眾議論聲響起。
裴寂聽聞這話,喉嚨一甜,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
“高大人,你血口噴人!”
“本官血口噴人?裴公子,你且說說,本官哪里說錯了?”
高陽淡淡道。
“本公子和青青小姐是清白的,并無心生愛慕,更無高大人所說的自導自演!”
“這一切,全都荒唐至極!”
高陽冷笑,直接道,“并無愛慕?裴公子看來是將本相,是將天下人都當成了傻子!”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