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活閻王愛之深恨之切,難道高峰和高天龍也對你愛之深恨之切,他們也為了你動手打人?”
宋青青一愣,也陷入了沉思與不解。
“那除了這個原因,難道是活閻王的女人有了身孕,但剛剛流產,因此三人都極為不爽的時候,又恰巧被裴公子撞上了?”
“否則這說不過去啊!”
宋禮也點點頭。
祖孫三人一起打人,除了這個荒誕的理由,他真想不出別的原因。
與此同時。
定國公府。
高峰負手問道,“孽子,將那裴家長子打成了豬頭,這沒事吧?”
高峰看向高陽,聲音回蕩起來。
但高陽還沒說話,高天龍便極為暴躁的道,“區區裴家之子,打了便打了,不服就讓裴誠那老東西來找老夫,他敢在這個時候上門,要跟老夫講講道理,老夫連他也打!”
“爾母婢的,什么時候不來講道理,這個時候來跟老夫講道理?”
“都讓他滾了,居然還敢說不給一個交代,他就不走,這別人忍得了,老夫反正忍不了!”
高峰老臉一紅,他出聲道,“父親大人,瞧你這話說的,我那哪是怕?就是問問罷了!”
“裴寂被這般打了,裴家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高天龍身子挺直,掃了高峰一眼,并未出聲。
這時,高陽面色冷漠,淡淡的道,“裴家不善罷甘休,那滅了便是。”
“拿回孩子難如登天,但滅一個裴家,這算什么難的?”
高天龍聞,贊嘆的出聲道,“陽兒這話說的對,想從楚皇和匈奴的手上拿回孩子,改善孩子生活難如登天,但區區裴家,滅了便滅了,有何難的?”
“裴家出招,我定國公府接下便是,這幫世家大族,靠著祖上余蔭,優越感都快刻入骨子里了,那屁大的小孩,跟誰講道理呢?”
“我輩武將,拳頭就是最大的道理!”
高天龍霸氣說道。
同一時間。
長安城西,一處客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