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合情合理,符合活閻王報仇不隔夜的性子,但為何晴兒你都褪去了衣衫,答應了他的脅迫,他卻只是打了幾巴掌,就匆匆離開了?”
這一番話響起,也讓蕭太后察覺到了不對。
這樣一說,高陽的行為的確十分不符合常理。
“活閻王說他內急,晚上再來,是不是我們想多了。”蕭晴眉頭一皺,隨之出聲。
“上次連崩徐相二十多個屁都沒內急,這次就內急了?這可能性太小了。”
齊閑越想越不對,他忽然高聲道,“這混賬不會假意內急,實則前去找武琢稅桑俊
“但如果全都告訴了武祝俏孜緯儷倜揮諧鍪鄭鈦滯躉掛湊庖惶四兀炕掛綞惚扯宰潘從植豢轄兇詈笠徊健
說到這。
蕭晴和齊閑全都瞪大雙眸。
“壞了,伏龍痣!”
蕭晴面色難看的道,“當年誕下十一皇子后,我靠著恩寵,先帝翻牌子也會熄燈后再共赴巫山,一直小心行事,難道這活閻王是為此前來?”
“他知道了當年之事,實則是替武錐矗俊
齊閑再也按耐不住,他掀開地上華麗的毛毯,拿出小刀,小心的將中間的一塊木板翹起。
隨后,一個漆黑的地道露出,黑黝黝的洞口散發著深邃的光。
“走!”
“我會坐在床榻上休息,偽裝成你,芷蘭會配合我,若是今日平安無事,活閻王晚上前來,我會先劫持他,到時再商對策,縱然大計不成,卻還能保住一命!”
“但就怕現在武滓鄭
齊閑面帶嚴肅,朝著蕭晴出聲。
蕭晴看著齊閑,神色有些不舍,“齊郎!”
但這時。
殿外陡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伴隨著芷蘭的聲音,這就瞬間令兩人肯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