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
“受死!”
高陽眼睛瞪大,直接開跑。
“父親大人,誤會,孩兒只是跟您開個玩笑。”
“切莫當真,切莫當真啊。”
高峰滿臉怒氣,殺意不減,順手就從墻角拎了一根棍子,暴喝道。
“老夫本以為你難得當了次人,還深感欣慰,沒想到你這孽畜竟打著這個想法。”
“今日老夫必物理閹割了你!”
一旁,綠蘿整個人都驚呆了,這什么情況?
高長文聞聽動靜,跑了過來,他震驚的看著這一切,隨手就逮過一個下人問道,“這什么情況?”
“聽說是要將大公子給物理閹割了,二公子你快去攔一攔吧。”
下人對高長文開口道。
“嘶!”
“這么狠?”
高長文瞬間倒抽一口涼氣。
下一秒。
他拔腿就跑。
下人連忙出聲道,“二公子,你這是上哪去啊!”
“父親大人手中的棍子不夠粗,我房間有一根,保準一棍就雞飛蛋打!”
高長文頭也不回的道。
“……”
皇宮。
宮殿深處。
熱氣裊裊的浴池散發著氤氳水汽,蕭太后身著薄紗,慵懶地步入浴池,當滾燙的熱水觸及肌膚時,蕭太后不禁舒服的瞇起了眼。
一旁,一個美艷侍女輕輕揉捏著蕭太后的肩頸。
“烏盆案,真是那高陽所破?”
蕭太后好聽的聲音響起。
一簾之隔,徐玄機恭敬的聲音響起,“回稟太后,此事千真萬確。”
“這烏盆案的確是那高陽所破,臣親眼所見。”
“甚至那林氏也是早晨攔的高陽的馬車,是那高陽出謀劃策,這才搞出了手持大誥,抬棺入殿的大動作。”
蕭太后微微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優美的線條就如同高貴的天鵝一般,只是眸子中散發著一股冷意。
“這高陽,還真是一個人才,倒是哀家小瞧了他。”
“烏盆之案,玄之又玄,他是怎么破案的?”
徐玄機回想白日發生的事,神色復雜。
“他先搞出了一個什么阿基米德原理,以金和銀投入灌滿水的水缸做實驗,給予秦文昌夫婦巨大的心理壓力。”
“又布了一個誅心之局,輕易攻破了田燕的防線。”
接著,徐玄機便將高陽的做法,全都說了出來。
蕭太后仔細聽著,面色也越來越凝重。
“這個高陽,論玩弄人心的手段,他在大乾敢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但他越是這樣耀眼,我們就更加不能等了,否則以后的局勢會對我們越來越不利。”
徐玄機面色變的一陣肅殺,他出聲道,“一切都在按照計劃準備。”
蕭太后指了指自己的頭,侍女連忙輕柔的按揉起來。
蕭太后閉上眼,再次出聲道。
“當初那個漏網之魚接觸的人,還沒查完嗎?”
這一次,蕭太后聲音帶著一抹冷意。
徐玄機聽到這話,身子一顫,隨后低聲的道。
“所抓的人,動用了諸多手段,但應當沒有和陳強接觸的,知曉秘密的。”
蕭太后瞬間睜開眼,鳳眸冰冷。
“宮內那個漏網之魚被殺時,身上的傷口明顯被處理過,胃部剖開后,有大量的食物。”
“青城一帶,絕對有他相識的人,并且曾收留過他,只是時間很短!”
“雖說此事無人敢泄露,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哀家動用了各種手段,將這陳強查了個底朝天。”
“現在只差一個陳強昔年的朋友,但幾個月前他們就離開了青城,你派人去查一查。”
徐玄機趕忙開口道,“是誰?”
蕭太后冰冷的道,“此人名為陸文正,父母雙亡,有一妻女,妻子名為林挽柔,女兒名為陸安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