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醫院的高干病房,何志祖已經開始眉飛色舞的看著漂亮的女護士了,醫生早已經幫他細細檢查過了,只是肋骨骨折,沒有傷及到內臟及氣胸,血胸,一般人來說,休養些日子就會主動痊愈,但何志祖是個尊貴的公子哥,醫生還是給他用了最好的藥,最舒適的床,最有經驗的護理。
漂亮的女護士給何志祖倒了杯開水,倒了些進口藥片出來,柔聲的說:“你好,何公子,這是醫生給你配的藥,現在要吃哦。”
何志祖看著女護士呼之欲出的雙峰,想起了a片里面制服誘惑,喉嚨里面一陣干燥,聽到外面沒有人走過,于是故意裝成痛苦的樣子,呻吟著說:“護士姐姐,我雙手無力,又不能亂動,麻煩你喂我吃好不好?謝謝你了。”
漂亮的女護士為難了一下,她自然知道何志祖對她不壞好心,但也覺得自己得罪不起何志祖這些公子哥,萬一讓他不開心了,向醫院投訴,自己的飯碗就要丟了,于是拿好藥品,端著溫水,輕輕的說:“好的,何公子請張開嘴巴。”
何志祖微微張開了嘴巴,由于何志祖幾乎是平躺在病床上,所以漂亮的女護士只能俯下身子把藥品喂入何志祖的口中,何志祖雖然吞著藥品,但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漂亮女護士紐扣縫之間若隱若現的雙峰,把藥品咬得粉碎,卻毫無感覺到苦澀,何志祖的下面漸漸有了反應,他的左手忽然伸入了漂亮女護士的裙子里面。
“啊”的一聲,漂亮女護士忙死命掙開何志祖的騷擾,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了,何大膽和楊蘭蘭出現在門口,漂亮女護士見到有人來了,忙把藥片和溫水放在桌子上,臉色微紅的逃出了這個色魔病房。
“唉,可惜了。”何志祖輕輕嘆了一聲,但卻不敢對父母的出現假以顏色,免得自己也像哥哥何捍勇一樣被父親關上一個禮拜禁閉,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兒子,怎么樣了?有沒有事情?
全身還痛不痛?”楊蘭蘭是個母親,關切之情很自然的流露出來:“要不要換到軍醫院去?”
何大膽觀察細微,微微一笑,淡淡的說:“剛才醫生不是說了嗎?就是幾根肋骨骨折了而已,休息些日子就可以了,何況剛才調戲人家小護士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怎么會有事呢。”
“大膽,阿祖怎么說也是你兒子,你怎么總是看他不順眼啊。”楊蘭蘭不滿的指責著何大膽,然后對何志祖說:“阿祖,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叫你大哥去替你報仇。”
何大膽輕輕的嘆了口氣,慈母多敗兒,驕縱遲早會把他毀了。
“媽,不用替他討回公道了。”何悍勇龐大的身軀矯健的閃入了病房,手里拿著一些水果,淡淡的說:“都是他自己招惹的禍,人家已經手下留情了。”
“即使阿祖再有什么過錯,也不應該把他打成這樣。”楊蘭蘭接過水果,拿出一個蘋果,用刀子慢慢的削起皮來,頭也不抬的說:“悍勇,你還愛你弟弟的話,你就給你弟弟報仇,把對方的肋骨也打斷。”
何悍勇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問題是,我也打不過人家。”
楊蘭蘭手里的刀子瞬間停滯了,何大膽也抬起頭,驚訝的看著何悍勇,悍勇自小愛好拳術,曾經跟少林的首堂武僧學了近十年的拳法,不敢說爐火純青登峰造極,但即使沒去部隊深造鍛煉,也能一口氣輕松搞定七八個精兵,進了部隊之后,艱苦培訓之后,更是成了頂級尖刀兵,有一次,成都軍區某部來上海警備區交流演習,何悍勇在擂臺上成功放倒了成都軍區的三名捍將,一戰成名,被何大膽借機提拔成了少校。
何大膽沉思一會,語氣凝重的說:“對方什么來歷?”
“黑社會,上海新近崛起的帥軍,為首者年紀不到二十,名叫楚天,人稱少帥,手下無數精兵強將,二個月不到,統一了上海的整個黑道。”何捍勇雖然為人粗獷,但做事情一向有板有眼,心思不差于何大膽:“如此可以看出,對方膽識過人,身手過人。”
何志祖想到聶無名恐怖的身手,楚天壞壞的笑容,心里就暗自顫抖。
“黑社會再強又怎樣?這天下,還不是天朝的?大膽,你說該不該滅了他?明知道阿祖是警備區的人,還如此囂張。”楊蘭蘭聽到打傷何祖那伙人竟然是黑社會,心里來氣,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現在倒好,黑社會如此猖狂,連自己的兒子都敢打了,還有沒有王法了:“悍勇,你帶個連去把他們殲滅了,說不定還可以借機升個中校呢。”
何大膽不滿的掃了眼楊蘭蘭:婦人之見,調部隊去滅黑社會,不亞于自討滅亡,天下都是天朝的了,軍隊更是天朝的了,誰敢擅自調動?
“媽,滅不得。”這句話,讓大家的心里都一驚,因為是從何志祖口中說出來的,平時這小子,誰得罪了他,他都恨不得搞得人家妻離子散,現在卻說出不同尋常的話來,著實讓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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