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璨不語。
而第二排,秦夫人轉頭對身旁的客人微笑:“令公子好氣魄。”
溫榮:……
表情僵硬地笑了笑,嘆了口氣后還是忍不住想拍拍兒子的肩膀責備兩句。
誰知他的手還沒放上去,前面的人就側頭道:“你之前不是說我想要什么都拍給我嗎?待會兒你去后面登記劃卡吧。”
溫榮:……
這下溫榮的臉是徹底凍結了。
熱鬧中兩秒的死寂,讓前面的男人終于回頭看向他,沒說話,但聚光燈下的眼神半明半暗,分明是疑惑和平靜的審視,好似在說“你要說話不算話?”
旁邊的秦夫人,甚至前面的秦悟都看向了他,后者分明還在似笑非笑。
溫榮面龐發熱,立刻道:“行,爸給你出錢!”
溫璨像是笑了笑,轉回頭去了。
一次充滿火藥味的競拍終于結束了,連拍賣師都大大松了口氣。
可現場的客人們卻遠遠沒有熄滅討論的熱情。
他們對這場爭鋒的猜測愈演愈烈。
葉空坐在最后一排,對著前座兩個湊在一起胡亂討論的后腦勺報以毫無靈魂的漠視。
“溫璨以前不是溫氏集團的大老板嗎?和秦悟身份相等的,但現在一個殘疾成了廢人,一個卻已經登上了皇位――他看不慣秦悟也是很正常的啦。”
“也可能是為了女人。”
“啊?他倆一個長期在南港一個長期在玉洲,上哪去爭同一個女人啊?”
“霍清韻不是去了趟玉洲嗎?說不定溫璨看上她了!”
“說起來,霍清韻人在哪里?這么大的熱鬧她居然不來貼著秦悟?”
“不知道啊,倒是聽說霍漁和霍驚浪兄弟倆來了,但也不知道坐在哪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