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演員顯然另有其人。”秦見白狠狠抽回自己的衣袖,把霍清韻帶得一個踉蹌,面具下他眉頭緊皺,“你在我家住了兩天還不知道我是誰這是你這個客人的失職。”
“你是秦家那個秦見白?”霍清韻總算想明白了,眉頭卻依舊皺得死死的,“你為什么和阿悟長這么像?阿悟到底在哪兒?!”
“我不知道阿悟是誰。”秦見白嗓音緊繃的說,“至于我的臉,很顯然是媽生臉沒有動過任何一刀――這一點霍小姐想必經驗十足能一眼看出來……”
話音剛落他背上就挨了狠狠一下。
霍清韻臉漲得通紅,那張和葉空有幾分相似也還算自然的面孔上盡是憤怒和羞恥:“你胡說什么!不要以為你也姓秦就能為所欲為了!你們不過是被南港趕出來的窮鬼!”
“臥槽!”挨了好幾下的秦見白看起來很想打回去,可礙于教養又不得不忍耐。
葉空眼神輕悠地掃了兩人一眼,偏頭看了眼那邊正在觀察情況的保鏢頭子。
甚至不需要說話,那邊就領會了她的意思,立刻起身大步走來,一把扭住了霍清韻亂打的手,同時捂住她罵人的嘴。
店里一下又安靜下來了。
霍清韻那冬天還露在外面的細胳膊被輕易控制住,而她臉上的表情全是不敢置信,一邊拼命掙扎,一邊終于在闖進來后第一次正視了葉空――雖然是以怒視的方式。
可葉空看都沒看她一眼:“這位小姐撞爛我的門的事兒待會兒再說。”
她看向還舉著面具沉默著的秦見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透過面具那兩個黑洞洞的空洞,看見一雙幽深沉默,仿佛藏著無盡霧氣般灰暗情緒的眼。
片刻后,她又歪了身體,越過秦見白肩頭,看向了那輛堵在門上的卡宴。
透過依舊堅固的車窗,她隱約看見了后座里舉著手機的人影。
于是嘴角微微彎起來,收回視線落到秦見白身上,上前兩步,傾身靠近,用低如耳語的音量輕聲說:“你真應該慶幸,這張面具底下,是秦見白的臉。”
這句話是很奇怪的,讓人搞不清她口中該慶幸的人是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