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邪胎的舉動卻很是奇怪,他為什么會在二大爺身上聞來聞去?
二大爺說是那東西嫌他的血臭,那當然是玩笑話了。
難道這僅僅只是某種巧合,還是說存在著某種蹊蹺?
我正尋思著,就見二大爺爬起來,跪倒在娘娘像前咚咚咚地磕了幾個響頭。
“您老悠著點!”我趕緊過去把他給拉起來。
這一把年紀了,又剛剛斷了肋骨,受傷不輕,這可經不起折騰。
“沒事,沒事,我這把老骨頭硬的很,這些年也不見頭疼腦熱的,可比不少年輕人還強!”二大爺擺擺手道,又堅持磕了幾個頭。
我聽得心中一動,問道,“您老近些年都沒生過病么?”
“除了有時候受點傷,生病么……好像真沒有。”二大爺道,“這肯定是河神娘娘庇佑!”
說著又虔誠無比地向著娘娘像跪拜。
這二大爺對此堅信無比,我卻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哪怕我師父再怎么神通廣大,也不可能保佑一個人不生病啊。
“大爺,我再給您檢查檢查,看還有沒有哪里傷著了,別給落下病根子。”我笑著說道。
“不礙的,不礙的。”二大爺嘴里這么說著,身體卻是誠實,一聽可能會落下什么病根子,趕緊把手伸了過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