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做賊心虛這幾個字來形容此刻的他,再貼切不過。
大舅母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趕來,看到許尚書那一刻,她的反應幾乎和喬大舅一樣。
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擠出幾滴眼淚。
“妹夫嗚嗚嗚都是我這個做舅母的不好,沒有看好外甥女,才讓她做出那樣丟臉的事兒嗚嗚嗚”
哭著哭著,大舅母就癱坐在地上,不知道內情的,看到她這樣,還以為是真的傷心自責。
許尚書雙手背在身后,冷眼看著她表演,就是不發一。
這舉動完全超出了大舅母的預料。
按道理,她在這里哭著懺悔自己的錯誤,對方不是應該說幾句原諒的話才對嗎?
可許尚書
他怎么會對此無動于衷?
大舅母偷眼看了看許尚書的表情,根本什么都看不出來。
這下,她是真的演不下去了,給身邊的婆子使了個眼色,讓后者將自己扶起來。
許尚書見大舅母自己起來,冷冷問了句:“表演完了?”
大舅母
這話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看向喬大舅求助。
喬大舅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賠著笑臉湊到許尚書面前。
“呵呵妹夫,我妹子她現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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