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并不知道劉斐心中所想,拉著何月月上下打量著走進客廳。
眾人落座后,許氏就詢問何月月的近況。
被問及,何月月眼神有些游離,勉強扯出一抹笑說道:“娘,我在劉家最近過得很好,婆婆也不再像從前那般磋磨我了。”
這話,何月月倒是沒有說謊。
馮氏的確沒有像以前那般磋磨她。
那還不是因為馮氏的肋骨斷了,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能下地走動。
但以馮氏那種陰損又毒辣的為人,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何月月?
別看縣令大人判何項北無罪,但她就是認定了,自己這一身傷就是他打的。
她想報仇,又不能拿何項北怎樣,怒火自然而然就撒到何月月身上。
馮氏身上有傷無法起身去打人,就整天躺在床上喊何月月去伺候自己。
何月月給她洗臉、洗腳,馮氏不是嫌棄水熱了,就是挑剔水涼了。
然后就折騰何月月去重新燒水調試水溫。
她甚至為了惡心何月月,故意將排泄物拉在床上,讓后者來收拾。
何月月回到劉家,劉斐的確做到了自己的承諾,辭掉在其他縣城的活計留在家里。
只可惜,他人是在家里了,卻不幫何月月分擔一點家務,也不出去找事情做。
就這樣每日在家里養大爺。
劉斐父親死的早,家里全靠他一個人的工錢糊口。
他這樣一閑下來,家里的日子瞬間變得捉襟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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