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計較浪費時間。”
如果是在以前的話,我可能會覺得精神抖擻,打架這種事情也很熱血,但現在我覺得跟這種喝點酒連最基本自控力都沒有的人去計較,浪費我的精力。
張君笑了笑,他也是這樣的,以前剛混社會的時候,跟人打群架,他能腎上腺分泌到全身興奮的發抖。
但現在一般出現什么事情,他都是交給下面的人去解決的,自己并不會上手。
所以我現在的心理,張君也懂。
接著張君對我笑著說道:“估計汪處要氣壞了,好不容易給他安排了兩個開放點的妹子,結果當著妹子面被人給打了。”
“所以人還是不能太高調啊,得低調一點。”
我想到汪宏宇挨打的過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白了,剛才那三個人之所以會抽汪宏宇耳光,主要是看到王宏宇四五十歲的人了,結果帶了兩個十八九歲小姑娘,他們看著不順眼。
于是才起口角動手的。
只是他們沒想到桌子里面我們坐著的一行人都是跟汪宏宇在一起的,更沒想到寧海一個電話便來安排來好幾十個人。
在一旁的寧海聽到我說到低調兩個字,也笑著說道:“所以蘇北小月子,現在不管去哪里,身后都帶著幾個五大三處的大跟班,就怕碰到哪個愣頭青不認識他,跳出來給他一下,那面子就丟大了。”
寧海說的蘇北小月子我是知道的。
屬于老一輩的社會人了。
在招商城那一塊區域很有影響力。
在和寧海張君他們分開口。
我和周壽山兩個人開車回家,車是周壽山在開,我則是坐在后座,看著外面不斷倒退的車流,心里在想一些事情。
我在想劉云樵。
毫無疑問,劉云樵這個人是極其張揚的,甚至有些不可一世,為什么他這樣的人沒有碰到看他不順眼的人給他來兩巴掌呢。
按道理來說。
汪宏宇在近江的身份也不低,近江城投的一把手,現在很多人辦事都要求到他,結果他就在剛才吃飯的時候被人看不順眼給突然抽了一耳光。
劉云樵做人這樣強勢,肯定也會有人看他不順眼的。
類似的事情太多了。
以前我和張君他們幾個在外面吃飯的時候,就看到幾個十六七歲小孩,其中一個染著黃毛,打耳釘,耳朵夾著煙,嘴里還叼著一根。
說話聊天的聲音也特別大。
最后被幾個游手好閑的社會人看不順眼,吃飯的時候看了小孩幾眼,最終離開桌子,過去抽了小孩幾巴掌,讓他們安靜一點。
其實想這些事情。
是因為我看劉云樵猖狂的樣子不順眼,我也恨不得可以打他一頓,最好是把他打跪下來的那種。
接著我想明白了為什么劉云樵一直這么猖狂,卻沒有人對他動手了。
因為他除了有背景之外,他個人的身手也非常的恐怖。
一般人根本不是他對手。
在想到這里的時候,我眼神一直在深沉的看著車外,也想到了小姨之前對我說的話,她說,她等著我風風光光的去北京將他從那個男人面前接走。
接著,我緩慢的深吸了一口氣,眼神無比堅定,心里閃過章龍象,也閃過劉云樵的身影,心里默念著:會有那么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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