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路北方故意清咳一聲,然后以善意的目光看向朱濤,并解釋道:“朱書記,調整干部這件事情,確實是我一手主張的。由于時間倉促,我并沒有通知你和在座的各位常委參與,這是我的疏忽。當然,我和張書記調整這批干部,主要考慮,還是基于綠谷縣當前所處的特殊時期,采用的特殊手段!”
接著,路北方再解釋道:“對于被調整的三十余名干部,并不是毫無根據的調整。雖然我現在是綠谷縣的代縣長,但我在這工作好幾年。這次調整,就是基于我對這些干部以往的工作表現和能力進行的!如果朱書記對個別干部的調整有異議,我們可以就這名干部具體開展討論。”
路北方的解釋,倒讓朱濤的憤怒,稍有平息。
朱濤自然不能反駁路北方,更不敢將自己提拔上去的人的名字念出來。
他心里清楚得很,若是他真將自己提攜之人,或者覺得不公平之人供出來話,那正好落入路北方圈套之中。
畢竟小縣城的官場,那些被憑關系上去之人,多是庸碌之輩,能做出什么成績?
因此,路北方說了后,朱濤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根本沒有給予任何回復。而后,更是直接岔開話題道:“而且這樣的調整,程序上也不規范!既不公開也不公正,像是權力的濫用!我想,肯定有人會不服而告狀的!”
路北方知道朱濤不服,還在故意挑刺。
縱然如此,路北方壓抑著心頭的怒氣,以堅定的語氣回答道:“朱書記,這點您就放心好了!這些被調整的干部,若是覺得程序不合規,可以向市里組織部門進行反饋!而且,若因這次干部調整出問題,上面要處理人,由我路北方一人承擔。”
張晉云見路北方的回話,已經深深刺傷朱濤。
最重要的,朱濤年紀大,此時明顯有些臉面掛不住。
她便接過話道:“朱書記,這次對全縣干部的調整,是經過我同意的,也是經過上面默許的!能者上,庸者下,這是基本原則。這大的方面,咱們就不討論了!落實到具體干部,具體職務中,大家有什么意見,可以提。”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