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沒有賀家的幫助,就沒有他的今天;譬如他是個苦孩子出身,最知道知恩圖報,誰對他好,他就加倍的對別人好云云。
那模樣,只差沒說他是市委書記,安江就也是市委書記,倆人共治青州市了。
安江自然不會被這些話沖昏了頭腦,也裝出喝醉的樣子,敷衍了幾句。
直到半夜十點,一切才宣告結束。
司機便送安江去了安江為了支援青州經濟建設,在陽光新城新租的住房。
這一次,安江沒租扎眼的別墅,而是高層住宅。
不過,一梯一戶的格局,再加上他租了中間一層,剩下兩層則是被高玉蘭出面租下,倒也算是清凈,不會被人影響干擾生活,窺探隱私。
姜文鴻醉醺醺的將安江送上車離開,等到尾燈漸漸消失不見,見周圍只剩下楊晨峰后,抬起手揉了揉臉頰,然后向楊晨峰伸出手。
楊晨峰急忙從口袋摸出個雪茄盒,熟練的將雪茄蒂剪掉,點上之后,遞給了姜文鴻。
姜文鴻捏著雪茄,美美的抽了口,吐出一股長長的云煙后,舒服的瞇上眼回味一下,輕輕嘆息道:“演戲啊,太累,可是,又不能不演。”
他的量,輕松兩斤。
剛剛那點兒,不過是開胃罷了。
只是,不裝醉,有些話怎么說出口呢?
而且,不裝醉,別人怎么會有你是酒后吐真的感覺?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官員三分醉,騙到你賣命!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