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啞然失笑,
賀寶瀾這話,也不無道理。
他這般活著,確實輕松瀟灑,不必承擔什么壓力,只需要做個花花公子就是。
只是,人各有志,各有追求。
他和賀寶平所追求的,是希望雁過留聲,人過留名,手里握過權力,尤其是絕對權力的人,又怎么舍得再去松開呢?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轉頭朝門外看了眼。
賀寶平的情況,只怕不止是一個勞心所致,恐怕還有一些自身的原因在里面。
但話說回來,這位表兄也真的是夠能忍夠能撐的,方可剛剛看了那么多次時間,可是他卻還是鎮定自若,談笑風生,全無任何異樣。
只是,如賀寶平這樣的人,越是若無其事,只怕情況越是嚴重。
與此同時,門外,賀寶平剛走到醫院樓道,便抬起右手按在了左胸前,臉上露出痛苦之色,面色變得慘白,額頭上沁出一顆顆豆大的冷汗。
方可見狀,連忙伸手扶住他,讓他靠墻休息的同時,另一只手從包包里拿出來一個藥盒,打開取出兩粒遞給賀寶平,然后又拿出來一瓶水,擰開蓋子,遞給了賀寶平。
賀寶平顫抖著手接過藥和水,哆哆嗦嗦的將藥片和水吞進了肚子里,然后靠著墻,閉著眼,不斷急促的喘息連連。
“你也真是的,都是自家人,當著面吃個藥怎么了?誰還能對你起歪心思害你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