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情況這么嚴重嗎?”張所長聽到這話,心中立刻一凜,不安道。
“幾十號人,你覺得呢?尤其是咱們那位安副書記只怕是想拿這件事情立威,領導現在也很生氣,我感覺勢頭不大好。”朱亞東嘆了口氣,然后道:“還有,查一查,看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的問題,一定要把人找出來!鐘書記很生氣!”
“好,沒問題。”張所長當即點頭稱是。
“合舟共濟吧,希望能度過此劫。”朱亞東嘆息一聲,緊跟著,向張所長道:“記住,不要再提鐘書記,一個字都不要提及,這個特殊時間節點,要給領導避嫌。”
“我明白。”張所長點了點頭。
他知道朱亞東的意思,這個時候,能幫他們的人就只有鐘天祿。
幫鐘天祿,那就是幫他們自己。
只是,人選的問題,真的是要去頭疼了。
與此同時,朱亞東沉吟少許后,找出鎮政法委員劉文迪的號碼,待到撥通后,緩緩道:“老劉,事情嚴重了,領導的意思是,希望能有個人站出來,而且要有些分量。”
劉文迪聽到這話,臉上瞬間露出了苦澀,一顆心如墜冰窖。
但他很清楚,如果拒絕,那么,等待著他的將會是怎樣的后果。
一條船上的人,牽絆太多,被人拿捏著的見不得光的秘密太多,不拒絕,那么以事情的嚴重性,再加上領導坐鎮,多則幾年,少則一兩年,或者是開除了事。
可是,拒絕,那后果就嚴重了,那就是不忠誠。
只要忠誠不絕對,那就是絕對不忠誠。
要怨的話,也不能怨別人,只能怨他自己。
如果他夠有用,那么,鐘天祿就不會選擇犧牲他來保護朱亞東,而是會選擇犧牲朱亞東來保護他。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神龍賓館,去見安書記。”
劉文迪沉默少許后,緩緩道。
“老劉,辛苦你了,這個時候,也就只有你這樣的老兄弟才靠得住了。”朱亞東長舒一口氣,感謝一句后,道:“其他的話不多說了,家里我會幫你照看的!放心,過個兩年,到時候,咱們還是一條好漢,照樣翻江倒海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