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永把一扎和四指分的很清楚。

很多時候，他考慮問題是向人不向理的，誰和他關系更近，他就偏向誰。

如果秦東旭和顧家人有矛盾，他必然是站在顧家人一邊的。

但現在秦東旭和外國人有矛盾，他就站在秦東旭一邊了。

當然，這是指以前。

如今，經過了幾次風波，特別是顧新薔和顧新明出事進去，秦東旭毫不留情把顧家批了一頓，說他們是一群利己主義者之后，顧長永的思想終究還是發生了些許的改變。

老頭子終究還不是那種冥頑不靈的人。

不然他之前也不可能走到那么高的位置。

此時此刻，他見二兒子還是滿臉不服的樣子，又長長嘆了一口氣，繼續道：“無論秦東旭到底是被陷害，還是真的失手，你覺得高層會坐視不理？”

“還有，你以為許如超會眼睜睜看著他的寶貝徒孫出事，無動于衷？”

顧義雄有些不服氣，低聲嘟囔道：“許如超也不過是個醫生，就算他想幫秦東旭，還能做什么？”

“頂多也不過是精神支持吧？”

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道：“無知！你對許如超的影響力一無所知！”

“別的我不說，就給你說一件事，如果許如超只單純是一名醫生，他說此生不入京，就真能一輩子不入京？”

“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京城的大佬悄悄的去甘龍市，找許如超看病，或者調養身體？”

“如果許如超只是普通醫生，他們一個電話就召喚過來，還用得著在乎許如超當初的一句誓？”

“許如超年輕的時候，那是一代人杰，是許多大國首相的座上賓！”

“他的朋友圈能嚇死你！”

“我毫不夸張的說，在某些特殊國家，我們國家層面無法做成的事情，許如超就能做的到！”